杜寅松了口气。问题既然弱智，那就代表答案显而易见，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样。

在人类社会中，正义与邪恶从来都不曾分开过，它们之间相辅相成，互相成就对方。没有邪恶，正义毫无意义；同理，没有了正义，邪恶也将不复存在。

“既然你这么喜欢它，能吞掉么？”他又问道。

“可以是可以，”白虎说，“但这小姑娘刚才并没有撒谎，那股力量就附着在她的生命上，二者已经紧密不可分割，我要吞的话，只能一起吞掉，那样一来……”

话没说完，但也已经没有说完的必要，杜寅是不可能让天宫冴子死去的。

看着把手放在自己xiong上就一动不动的杜寅，天宫冴子眼中闪烁起微微迷醉的光芒。她知道他在想办法，更知道他不可能想出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她能真切的体会到，自己和姐姐在他的心目中，分量真的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