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达犹豫片刻，说：“协议的内容只是共同应对来自外部的威胁，四家内部之间的竞争关系是真实的，只要有机会，谁吞掉谁也绝不会手软，即便偶有合作，也都只是维持在生意层面而已。说到底，我们彼此之间仍然是敌人，不需要刻意隐瞒什么。”

“原来是这样。”杜寅点点头，“那么，如果其中一家遭到了攻击，其余三家是铁定会予以援助喽？”

“是的，四大家如今的和谐局面来之不易，只能被彼此干掉，决不允许有新的家族崛起。”

“明白了。”

说完这三个字，杜寅就不再说话，重新拿起雪茄抽了起来。顾子达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就开口道：“兄弟，你到底啥意思？别这么吊着了行不？哥哥我心里让你整的很发慌啊！”

杜寅微微一笑，悠悠的吐出一口浓烟，说：“中学的时候老师就教过：这世界上最稳定的结构就是三角形；‘四’这个数字太不吉利，我想把它变成‘三’，达哥你有没有兴趣？”

顾子达手一抖，差点儿把雪茄掉裤子上，震惊道：“你想干掉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