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是病态的忠诚，就越没有背叛的可能，这对老子来说倒是件不可多得的大好事。

“天河掌管‘五行神族’，行使的是冥界对神裔的制裁之权，你呢？你负责什么？”杜寅迫不及待的开始打听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

“属下原本专门负责冥界新人的招募、考核与训练，但自从贪婪、暴食和懒惰陨落之后，还接管了一部分原属于贪婪管辖的财权。”

嗯，又有人又有钱，不错不错，这次算是赚到了。

杜寅心中大喜，摆摆手说：“起来吧！看在你做事儿这么干脆的份上，回去后让段天宝恢复正常，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屠宛儿没有动，反而脑袋更低了些：“对不起！陛下，我做不到。”

杜寅眉头一蹙：“为什么？”

“愤怒只是属下天然的标签，不是能力。”屠宛儿说，“我只能通过接近来放大目标心中的怒火，并不能无中生有，自然也没办法解除。”

杜寅闻言怔了怔，眼神就慢慢黯淡了下去。

屠宛儿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段天宝心中没有升起背叛的念头，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