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就会烟消云散一般。

羞辱欺负这样一个女人，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情，杜寅发现自己的邪恶还远没有达到自己所想象的程度，于是就有些意兴阑珊。更何况，西竹此时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她跟今天的刺杀并没有关系。

走到床边，他扯起被单将西竹裹住，看着她寒冷如冰眼睛说：“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天河？”

西竹一动不动，甚至连睫毛都不颤动一下，只是冷漠的看着他。

可是，当杜寅以为她仍然要沉默以对，转身打算离开时，却听她淡淡开口道：“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你所以为的。”

杜寅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良久，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迟早你会知道。”

“比如？”

“比如你让一些人臣服之后。”

“包括天河？”

“包括天河。”

杜寅想到了什么，微微笑起来：“那……亲爱的西竹老师，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臣服呢？”

西竹又一次抿紧了唇，不说话了。

杜寅无所谓的耸耸肩，忽然双目就变得冷酷无比：“西竹，有件事我希望你们能够知道：触及到我底线的人，根本没有臣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