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爱,重要的是你让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快乐,尽管时间很短暂;感谢你,让我在千年以后不必让人挖掘出来以后,被一群人指着我的尸骨或木乃伊说,看,这还是个处女木乃伊”。
何静带着泪水读着信件,心中已将江枫诅咒了成千上万遍,她不能容忍别人对她的背叛,从性格角度来讲,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继续带着悲愤读着信——“哥,告诉你个秘密,在我们那次仅有的,也是我一生中仅有的唯一的男人,在趁你不注意时,从你的衬衣中扯下了第二个纽扣,人们说就是这颗纽扣最接近人的心脏,男女交换的话相当于定情的信物。在我饱受病痛折磨的那些日子,我一直将它紧紧的拽在手中,拽着它,就像拽着你的手一直在我身边一样,给了我勇气和精神的力量、、、、、、”
泪水模糊了双眼,何静的内心此刻久久的不能平静,他已经大概的猜测出明天此行南昌的目的了,十有八九与这个女孩有关。
去往火车站的路上,何静紧紧的挽着江枫的手,俩人并排的走着。在飞驰的火车上,何静小鸟依人的靠在了江枫的身上,她只是想好好的靠着他肩膀、他的身体,哪怕只是短暂的休息片刻那也是好的。
也许在意识到身边的这个女孩将不再属于自己了,也许自己从前或者将来都会有愧于她,所以也就这样的任意让她一直的靠着,甚至伸出手去将她拥住,好让她睡得更舒适和安稳。
下了火车以后,江枫带着何静直奔郝彤的学校,在巧妙的避过宿管阿姨后,带着何静来到郝彤曾经住过的宿舍——她的床位已然空着,但是她曾经使用过的文具课本被服之类的东西,已然整齐的摆放着,而且没有灰尘,显然是她的舍友们,还当她一直存在一样的每天在给她整理床铺。
“江枫,你今天怎么来了?”是小然,刚刚从食堂打完饭回来。
“你们还没吃呢吧,要不我们一起去外面随便吃点吧?这位是嫂子吧,真漂亮。”
“小然,别客气了,我只是来看看郝彤的,没别的意思。”
“知道你是来看她的,难不成是来看我的啊。嫂子你别介意,我和他开个玩笑,呵呵。你走后没两天,她父母就已经将她的骨灰带回东北老家去了。”听到她这么一说,江枫愣怔怔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半晌才说“哦,那——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何静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挽着江枫的手不放。可能是命运的安排,不知不觉的江枫又带着何静来到了同郝彤那次来的那个小旅馆,径直进去还是想要预定A07号房间。
“对不起先生,这个客房已经被别的客人预定了,你定另外一间可以吗?真的很抱歉。”前台服务员小心的解释说明着,可是根本一句也听不进去,情绪都有些失控了。
他大声的说“不行,我就要这间,麻烦你帮我们说一下,让那位客人让一下可否,反正他也还没有入住。”
服务员面露难色,又不好发作,只好打电话请示他们经理了。然后告诉我们说,可以让房,但是要等过了晚上8点以后才能入住。
在一家普通的咖啡厅。“何静,你就不问问郝彤是谁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为什么你也不问问刚才我非得要那个客房吗?”
“喝咖啡吧,这可还是你第一次请我在这么有情调的地方喝咖啡呢。好几十块钱一杯呢,喝光去可不要浪费了。”
“你别岔开话题,面对它行吗,说出你的想法。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晚上八点A07房间,几个月以后江枫再一次踏进这间房,物是人已非,在感叹世间的变幻莫测之余不免勾起了江枫对往事的回忆和眼前事物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