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安忽然这样问到。
“怎么,你看上班上的谁了啊,是不是你那个老乡钟红啊?快快从实招来。大概基本上一半的一半,也不一定,现在的处女膜都可以伪造的,真假难辨,叫人防不胜防,还有一个老办法,就是可以看她们走路的姿势也能看出些端倪来,不过还是不一定,因为她们也知道这个常识,会故意的改变走路的姿势,她们又不是蠢人。你小子要在这个学校里找个处女那真是海底捞针,能有个‘二手’的就不错了!”
说到这里真是让人心痛啊,想起了余嘉,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她让我结束了二十多年的处男!
“NND,我们连民工都不如啊,连民工都搞了女大学生了,俺们正牌的大学生却还要在这里靠意淫和幻想来满足欲望,这是TMD的什么世道?不行,安子给我卫生纸,忍不住了,去趟厕所。”韩啸蹬蹬的跑厕所去解决自己的欲望去了。
是啊,很多的时候我们无奈的连民工都不如,可是谁会承认说大学生是个弱势群体呢?
我说:“兄弟们睡觉吧,明天有谁去上课的帮我点下到,要不弄张请假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