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杨琳她爸爸刚去海南的时候把她的户口也迁到那里去了,那个时候的她还只是在读高一,因为在那里高考的时候可以享受到很多的优惠政策,但是她却从未告诉过我这件事情啊,我也是一直都不大清楚竟然是有这么一回事。现在,离高考已经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杨琳就要去海南她爸爸那边了啊,可能是以后都不回来了也是说不定啊,原本这学期我拼了命的努力学习是想要到时候可以和她考上同一所大学,即使不是同一所大学那也至少要是同一个城市,但是就目前这种形势而言,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小的让我失去了是否还要参加高考的必要性,这个时候人生对于我而言似乎是失去了意义了。
“杨琳,你真的是要和江枫分手吗,非得要这样吗?到了那边你和他还是再可以报考同一个大学啊,就算不是同一个大学,同一个城市、同一个省或者是相近相临的地方也不可以吗?现在很多象我们这样的学生情侣都是分隔两地的啊,为什么你们就不可以呢?江枫真的是个很好的男孩啊,我们都看得出来他有多么的喜欢你,特别是在上次你晕倒在座位上的时候,你都没有看见他当时着急吓的那个样子,现在这样的男生真的是很少了啊,你都不知道我们班的这些女生有多么的羡慕你啊!”
“文婷,我求你就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了,求你了——有很多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不懂。”
杨琳来学校办理转学的手续了,手里还一直捧着一个礼物盒,用彩纸和彩条包扎的很是漂亮,到教室来找我的。
“哎,你还厚着脸皮来这里做什么啊?走,走,你们谁把她给我轰出去啊?”杜兵很是气愤的说到,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性子直来直去的,有什么说什么。
“杜兵,你这是干什么?”同桌许毅对杜兵的这种态度很是不满意。
“你别介意刚才杜兵说的话啊,你也知道的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是来找江枫的吧,他、、、、、、已经几天都没有来上课了,你们的事情我们多少也都知道点。”
听到这里,她的眼眶再一次红了,泪水布满了双眼,她是强忍着不让它们在这个时候流出来。
“江枫,你要不要听啊,是杨琳打来的电话,说是今天晚上就要走了,快点啊,你到底要不要听啊?”
枫,我要走了,可能我这个要求有些太过分了,可是我是真的希望在我离开的时候你能够来送我啊,你会来吗?真的希望可以在车站见到你,我还有件东西想要亲手交给你。刚刚我已经到学校找你,他们说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去上课了,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才、、、、、、她边说边抽泣着,声音忽然间也是变得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不要这样江枫,你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只会是让我更加的内疚和难过你知道吗?听到她这么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那么的绞痛!以至于让我感到窒息的无法在这空间呼吸了!
喂,枫——你在听吗?我知道你在听的——可是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呢?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很恨我的,所以我也不敢马上就奢求得到你的原谅。枫,晚上你会来送我的吧,我知道你会来的,直到现在这刻为止你也还是我所最想见到的人,你知道吗?
放下手中的电话,只感到胸中一阵的沉闷,呼吸骤然间有些不顺畅。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今晚的夜空繁星点点月亮也正圆着,而这并不是一个相逢团聚的时刻而是一个凄凉的分手的夜晚,我的她要走了。仿佛在一夜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转学的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我相信一定是还有更深层的理由才导致这样的一个结果。
杨琳将头不时的探出窗外,一直往同一个方向看着——如果我来了,那是我的必经之路。她的妈妈将她搂紧了说:“别看了,他肯定是伤心极了,不会再来了,有什么话妈妈帮你转达吧,或者是有什么要转交的?”
这一切都被我看到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其实在她们到达这里之前的一个小时前我就已经来了,一直就躲在一个她们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她们,也看见杨琳一次又一次地往同一个方向望着,那是我家去汽车站的一个必经之路。
“妈妈,你一定要将这个交给她,求您了!还有请代我向他道歉吧,本来、、、我是要亲口跟他说的,可是他现在根本就不在见我了也不再理我了啊?”
对着已经是远去的车子,我只能是在心中喊着她的名字,总是希望她能够感应得到——“杨琳,我爱你、、、、、、”
她委托她的妈妈交给了我一个旧纸盒,外边用彩条和彩纸扎的很漂亮。打开一看,我的心就开始在剧烈的疼痛起来——她将我这近两年来送给她的每一件礼物都精心的收藏了起来,甚至是一片用“心”字填满一颗心形图案的树叶,一枚曾别在她发际的发卡;更令我震撼的是:压在最底下用绸布包好的一束长发,我认的出来这是杨琳的头发无疑,将那么漂亮的长发剪掉了,我已经是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了。
和她的缘分是起于短发,而后她蓄起了长发,只因为一个叫江枫的男孩说喜欢长发的女孩,而此刻她的长发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