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先出门了,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到玄关时,他回过身来说道,沈阮点了点头,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什么话可说了。
傅靳南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同她大眼瞪小眼,沈阮一脸无辜地望着,最后还是他按捺不住道:“你就没有其他话对我说的么?”
沈阮眨了眨眼,一脸茫然,“什么话?”
他嘴角抽了抽,抬手抵了抵额,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匆促地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直到面前门关上沈阮方才收回了目光,心中却忍不住猜疑着,他突然说要搬走,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沈阮发誓,自己绝对不是舍不得他离开还是怎么,只是心中纳闷,昨晚还在她面前解释,说早和段新宁分开了的傅靳南,今天又忽然提离开了。
这其中的改变着实叫人好奇,她抬手拍了拍头,算了,也不关她的事情。
只是可怜了傅靳南一腔的纳闷情绪,他想了一晚,才决定暂时从沈阮那边搬出来。
理不清自己的心思之前,两人最好还是保持一段距离的好,不然他不敢担保,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忍受不住,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了。
并且,再这么‘亲密’的相处下去,离那天就真的不远了。
若只是纯粹因为肉|体,他要是碰了沈阮这辈子都得对她负责。
不然老头是绝不可能放过他的,为防止自己未来,要是控制不住犯下了错误,傅靳南思考过后,当机立断地决定搬出来。
只是……让他有点失望的是,沈阮居然没对他问半句话?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拨通了杜时的电话,“在哪里?”
杜时迷迷糊糊地道:“这个时候能在哪里,床上啊,哥哥。”
这声苏哑的哥哥,差点没把傅靳南恶心坏了,他嫌弃地道:“快滚起来,过来我公司,有事情找你。”
说完不等他回应,傅靳南便直接将电话挂了,杜时连连喂了几声都没回应,哀嚎了声将被子一蒙头。
磨磨蹭蹭不甘心地从床上起来,剥削人民的万恶资本主义,杜时一通暗暗念的,将傅靳南使劲地骂了一通,后方才念念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
但是他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是资本主义中的一员。
……
傅历城亲自动手收拾人,他出手做事,可不讲究什么情面耐心,段新宁被叶倾刮了那么好几大巴掌子,又被沈阮这么轻而易举地砸伤了手腕,正恨得一腔怒火无从报,躲回了公寓里面养伤。
自己这模样暂时也无法见人,傅靳南的态度现下她完全琢磨不定,在她理解的意思中,傅靳南会找沈阮要个交代。
可是一个下午又一夜过去了,他那边却连个消息都没有,越等,她越是惶恐,周若若主动说要来看看她,都被她给挡了回去。
直到等到了中午时分,傅靳南那边依然没有消息过来,段新宁试探着给他发消息过去,却如同石沉大海般半点回讯都没有。
她心中兀地一沉,察想到大概是不怎么好了,不知他是敷衍了自己,没真去所谓的给她找个交代,还是沈阮那边他也要不到一个交代。
后者她是不信的,与傅靳南的这几年,他狠厉起来是个什么脾气,段新宁自己不是不了解,想了想,最终她还是没给傅靳南打电话过去。
段新宁难得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仔细地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在无形之中恶化到这种地步了。
想来想去,好像是从她参加了那个海上游艇派对之后开始了,她始终不知道,傅靳南当初是在什么时候知道了她撒谎的事情。
直到现在,段新宁都在想,要以什么办法来再次挽回傅靳南的心,而从没想到过,是自己的一次次闹腾和谎言,终使得他主动地放弃了他们的这段感情。
正当她想得入神时,公寓的门铃声响了起来,段新宁从沉思中会过神来,眉头不耐烦地拧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现在过来的人估计也就周若若了,她心中着实烦躁得很,都说了让她不要过来怎么还能是这么烦人的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