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去了,既然对方没有选择静静地离开,而是抬手敲了敲警告她们。
几个人面上皆是十分不好看,这时仿佛才意识过来在这样的场合,刚才的举动太过嚣张了些。
文昱的面色也不太好看,她略略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声,“哪位?”
她贴着格挡屏问的,还试图透过缝隙,看在隔壁是有什么人在。
刘文昱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这略显焦急心慌的姿态有多好笑,旁边的小姑娘咬着下唇偷笑,却见她倏地回过头来,冷厉如刀的目光落在了小姑娘的脸上。
她嘲讽地弯了弯唇角,面若冰霜,“怎么?很好笑?”
后者面上隐隐约约的笑意募地僵住,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不……不是。”
“切。”刘文昱满是不屑地嗤声,正了正身体,环视一眼这周圈的人。
她抱臂往后微微一靠,眼神充满了嘲讽,“你们肚子里面都想些什么弯弯绕绕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刚才说什么各位可都是出谋划策,活跃得很,回头被传出去,我们在人家背后编排什么,在场的可都能算上一份,谁也被推就。”
她凉凉地嘲讽道。
女孩子们脸上表情各异,她刘文昱的脾气向来如此。
这里谁不知道,跋扈并且不是个好脾气的主。
跟她玩在一起的,见她敢做敢为,大家都觉得刺激有趣。
例如像刚才这样在这里编排着别人,但实际要承担起来谁都不敢的。
一时间没人说话,停了几秒,其中一个见她说话如此霸道难听,觉得自己刚才是在为她帮忙出头,结果却得来了刘文昱口头上这样的冷嘲热讽。
心里很是不平衡,便开口辩争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又什么都没说!”
刘文昱微眯了眼角,“没说什么?”
对方没好气地道,“没讲要把锅推到你身上,全指你一个人在那胡说八道,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刘文昱正是不爽的时候,当她是瞎的啊,那这样的话,刚才发现有人在偷听时,她们看过来的都是什么眼神?
敢说不是害怕或者幸灾乐祸?
她撇了撇嘴角,“你有这功夫跟我呛,不如去看看刚才是谁坐在隔壁。”
刚才同她说话,穿着白裙子的女生忿忿地撇了撇嘴道,“为什么要我去,人肯定都走了,而且我又没说什么,难不成还要巴巴的跑过去,问人家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我说别人坏话?”
“你的意思就是只有我一个人不好了?你们都是圣母白莲花?”
眼看着这小团体仅因一件小小的事情,马上就要争吵起来。
大家纷纷地开口劝道,“算了,别吵了。”
“文昱好了,都是小事而已,人家什么都没说,你们在着急什么。”
“对啊,小婷只是多讲两句话,她向来话多,没有别的意思的,别计较了。”
刘文昱火气仍存,不高兴地冲她们道,“得!就你们好人是吧!”
“笃笃笃。”突然响起的敲击声引来这些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转头看过来。
刘文昱的愤怒好像被人突然按下暂停键了般,转头看过去。
她们这边半掩着的小屏扇,被莹白如玉的手轻轻推开一点,她们这边虽然在吵,但实际说话的声音并不大。
可能有人路过会听到,但不是熟人的故不会这么贸然地过来打扰。
众人齐看过去,落进子夜般清冷的眼眸,她淡淡地看过来。
忽地朝她们微微倾了倾唇角,“不好意思,走错了。”
她又缓缓地将门关上,这边的地上没铺地毯。
沈阮离开的声音,高跟鞋在地上敲击听到的一清二楚。
刘文昱不知她是谁,皱了皱眉厌弃道,“神经病。”
旁边人看向她,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呐呐地张了张嘴,“文昱?”
“干嘛?”她环视过去,才发现各个都是一副吃了x一样的表情。
唯有那么一两个跟她一样不解。
神经病一群,什么情况这是?
她不耐烦地道,“没事我先走了。”妈的,真是事事都不顺心,草。
正待她起身时,旁边人忽地道,“刚才那个……就是傅靳南太太。”
她步伐一顿,愣愣地回过头来,“?”
后者干干地咽了咽唾沫,“刚才我们在讲的人,就是她……”
刘文昱沉默地站着,嘴角隐隐地抽搐。
这人还在继续顺着,“刚刚……我们讲她坏话……她可能听到了。”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