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跪在地上，流着泪说道：“兄弟，对不住了！没想到我害死了你！”

“咱们也算多年的老朋友了，没想到是我这个老哥饥饿难耐，错手将你害死！”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鸟人，人不像人，鸟不像鸟，最糟糕的是我没法说人话。”

“还有，我每天都容易饿，食量惊人。那天见一只黄狗在你家门口，我没想到是你家，咱们已经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再见面时，却是我害死了你。”

……

鸟人长长的话语，王千帆并没听到多少有价值的话。

他隐身于一个小土堆后，离这坟墓不到五十米远。

他悄悄来到李大胆的坟墓前，在鸟人身后十米位置扯下了无影神衣，现出真身。

鸟人警觉地转过头，站起身，用人类听不懂的话惊问：“谁？”

王千帆运起通灵异能，道：“一个道人。”

“你是来捉我的吗？”鸟人问。

“不是，我只想问你一些问题。”王千帆很平静地说。

“你连你自己怎么变成鸟人都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答案。”王千帆道。

“你居然听得懂我说的鸟语？”鸟人这才惊讶地问。

“要不我怎么自称道人呢？”王千帆道：“你是吃了一种叫活珠子的半鸡半蛋，然后变成的鸟人”

“对哦！当时我在赵村，有人卖鸡蛋，价格比市场价还低，是现卖现吃的，可好吃了，我吃了好几个呢！”鸟人回想起来，说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鸟人问。

“既然是道人，肯定有道人的神通。”王千帆问：“你叫什么名字？张来？赵奇？孙通？周替？还是赵思聪？”

鸟人一脸惊讶，张大了嘴巴，露出一排锋利的短齿，良久，问：“你连我名字都查好了？”

“这有什么难的？”王千帆反问道。

“我叫赵思聪，是一名江湖术士，替人看风水、看相、算命、孩子起名等等。”鸟人道。

“你和李大胆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有什么交情？”王千帆问。

“十多年前我曾到过李家村，意外遇到李大胆家里闹鬼，还是我帮他家捉的鬼，李大胆为人豪爽，给了我不少钱，和我称兄道弟。他家有一片果园，还养了不少牛羊猪等动物，收入在当地算是不错的，后来他还帮我做宣传，让我生意很红火，只是我后来回赵家村成了家，便来往得少，已经几年没见面了。”赵思聪道。

“你能捉鬼，说明你会道法”王千帆问。

“是的。可惜我自从变成鸟人后，已经无法使用道法。”赵思聪道。

“我跟踪一个鸟人到了天上，你们在那里聚集，有谁是你们的头吗？”王千帆问。

“没有！”

“那为什么你们的聚集地会选在天上？”

“说不上来，感觉成为鸟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身体不由自主地飞到那里。”赵思聪道。

“那你们即将由人变成鸟人时，也是身体不由自主了？”

“是的！”

“你们似乎喜欢把骨头拼凑完整，然后抛向地面？”

“这是一种习惯，我们称之为‘云葬’。”鸟人赵思聪道。

“云葬？有什么目的吗？”

“只是我们鸟人之间一种炫耀的方式而已，比比谁吃得多，抛的骨头多，以一个月为期限，谁赢了，其他人需要送一只猪或羊给他。”

“这个乡九个村的动物差不多都被你们吃光了，你们怎么办？”王千帆问。

“不知道，要么离开这里，要么……我心里越来越怕，担心我们这一千多号鸟人，会把毒手伸向乡亲们。”

“你知不知道卖鸡蛋的人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特征或其他线索？”王千帆问。

“不清楚，自从我变成鸟人后，多半时间待在天上。”

“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到周围的地界找找野生动物，尽量不要伤害人类。”

“好！”赵思聪道。

“我会想办法将你们恢复回人形，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多谢！”

“好了，我走了，你的情报很有用。”

“慢走！”

……

王千帆在回去的路上，回想起与鸟人赵思聪的对话，后来越想越觉得可怕，这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夜，王千帆找到楚长老、詹梦霞、莫凌霜，道：“三位，咱们火速调集人马，赶回巫族，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楚长老问：“王兄弟，怎么了？没见过你这么风急火燎的，出什么大事了吗？”

詹梦霞从王千帆的口气感觉出事态的严重，问：“怎么说？”

“敌人的目标是巫族，不是莲乡这九个村的老百姓”

“啊！”楚长老和詹林霞和莫凌霜大吃一惊。

“这件事情等人马到齐后我再和大家详细解释，我现在就请名门学院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