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除了欣赏惊叹她的缝合绝技之外,还传授他的一些绝学。
莫言拜师至今,接触的都是前世今生未曾接触过的领域,她更加的惊叹于中医的博大精深与神秘,她像一个无限吸收水份的海绵,除了听慕神医授课,在山谷中熟识每一种草药,便是去慕神医的药室翻阅那些难以找寻的医书孤本。
她在医术方面的进步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
她深知慕神医对缝合手术极具兴趣,为了让他以后少祸害动物,便很认真的手把手的教了他一段时间,结果,慕大神医在无数次尝试后,还是把肌**到了表皮上,把肌腱和血管缝在一起,终于在好脾气的小童熬制鸡鸭鹅兔肉熬到发狂,莫言吃鸡鸭鹅兔肉吃到快要跪的时候,慕神医终于闷闷不乐的表示:自己实在在女红之类的东西无爱好,牵针引线的的确不是他的风格,他不是学不会,而是不想学了。
说完傲娇的仰着头从小童和莫言面前大步走过。
两人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危月山上的飞禽走兽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从莫言出手救了猴子母子这日开始,危月谷便多了两只赶也赶不跑的一大一小的猴子,大猴子腹前背后都有明显的伤疤,见到小童和莫言都非常友好,经常相赠水果,见到慕神医时便怪叫一声惊窜得无影无踪;小猴子对三人都十分友善,喜欢蹲在人的肩膀上,尤其爱把慕神医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抓得像鸡窝一样,弄得谷中经常传来慕神医的咆哮:“死猴子!我要把你扔去泡酒!扔进炉里炼药!!!你别跑!”
莫言站在窗子前看着闹得鸡飞狗跳的院子,笑得眼睛弯弯的,日子吵闹而美好,充实而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