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魈魅,月狐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里?”她从月栖消失的时候,魈魅还没有离开,如今短短的几天,他是如何从月栖过来的?想着想着身后之人却突然蹿了出来,“啪”地一声打掉了拉着月狐的手。“你谁啊?”
魈魅红唇一勾,惊艳了在场的众人,“我是……她的未过门的王夫。”看着白水澜,转而又看向巡游车中的南宫笙,“皇子,你是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逮捕月栖国的月王爷吗?”
“月王爷!月栖国的战神!”“天哪,听说月王爷有着天人之姿,应该就是她!”众人躁动,连士兵都快抵制不住,一个劲地骂着让他们别挤,可是今天一下子在这里聚集了三个绝色美人,并且还有大名鼎鼎的月王爷,换成谁都会激动地。
南宫笙调整了自己的仪态,“你又有何证据能证明她是月王爷?”
魈魅低低一笑,从腰间掏出一枚金色令牌,上面一个大大的魈字,背面又一个靖字,这是靖远国的皇族令牌。“靖远国二皇子魈魅同妻主月狐月王爷,来给皇子庆祝成人礼的。”
“等等!”月狐打断他的话,“二皇子,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妻主了?”
“难道王爷还不知道吗?我已经作为联姻皇子嫁与你了。”说着他的一双狐眼还挑衅般地看向愣在一旁的白水澜。而一旁的南宫笙却气的抓着身子的坐垫,甚至捏地有些变形了,“那她呢,如果证明不了,那可就是欺瞒本皇子!”
月狐本来就只想在钟离国玩上两天就回去,现在看来,不得不亮出自己的身份,免得南宫笙为难他们,可是如果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就必须今日进宫一同庆贺了,一想到昨日的所见,料到皇宫今日会出事,就一阵头疼。可是想着想着,月狐还是拿出了自己的令牌,对着南宫笙一揖,“皇子,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当然”南宫笙气的想要将一旁的鞭子甩向她,可是他不得不在众多百姓面前表现的温柔一点,于是他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今夜皇宫会大摆宴席,月王爷还有二皇子记得到场哦。”
月狐拉着白水澜离开,谁知魈魅脚尖轻点赶上来挽上了她的另一只手臂,无论怎样甩都甩不掉,“嗯,我们会准时的”说完,脑袋搭在月狐的肩上,走进人群便自动让出了一条路,一个面带笑容,一个无奈,一个浑身冰冷,从容地离去。南宫笙看着他们离开,才猛的甩下纱幔吩咐宫人回宫,自己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巡游了。
终于走到没有人的角落,月狐猛的甩开缠着她的魈魅,“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月狐,两国联姻示好这种事你应该不陌生吧”魈魅抬起着自己被无意拍打红的手背,小巧的舌头舐过红红的部分,格外的妖娆。灵活的手又再次绕上了月狐,一扯甩掉了她拉住的白水澜,水润的红唇猛的覆上了她的嘴,趁着她还在震惊之中,灵巧的舌头探进她的区域,自己还情不自禁地**了出来。
听到他的声音,看着他以如此淫!荡的姿势抱着月狐,白水澜只感觉自己的头痛无比,像是要撕裂般的疼痛。听到身后的痛苦的**声,月狐才反应过来猛的推开魈魅,回身一看,惊在了原地。白水澜本来一身雪白的衣衫在渐渐地变红,直到变成了红衣而他头上的纱帽早已消失,一头银发飞舞,他的脸色阴沉,一步一步脚边盛开了朵朵的曼珠沙华,像是铺满了去向地狱的道路。
“阿狐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人的!”他抬起头看向魈魅,声音低沉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与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抬手,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凭空出现在他手上,“和我抢她的人都得死。”白水澜裂开了嘴角,攻像了魈魅。
月狐反应过来,扑向魈魅,两人往身侧一闪,躲过了攻来的白水澜,而在原来的那出已是一片焦黑。未给月狐多余的喘息时间,白水澜又迅速攻击身旁的男子。魈魅眸中暗光一闪,腾空一握,一把蓝色的宝剑出现,他推开月狐,提起赤耀剑有些吃力抵住了进攻。
“阿澜!住手!”月狐大喊,白水澜的眸子才猛的恢复清明,他张了张嘴,“阿…狐”声音很微小,但是随即他的周身恢复了原来的白色,看向月狐,一下子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