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仿佛想到什么一般,叹气道。
“怎么?怎么会不太平?”正在吃着包子的少年听闻顿时疑惑道。
老人看了看司徒钟,原本叹气的面容上顿时布满了愁云:“这个地方名为金丰镇,相传自禹王时期所筑的古城,至今历经风雨多少年已无人知晓。但人们知道的是这里曾被禹王居住过,因此得到过禹王的护佑,年年风调雨顺,所号位金丰镇。这金丰镇多少年来一直平安无事,直到一月前的一个晚上……”
老人说到这,原本愁容满布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股惊恐的神色:“这天晚上,金丰县大户刘家的公子在正在书房读书,突然刘员外及其夫人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听声音的来源是刘公子的书房。当即刘员外便跑过去,没想到……刘公子竟昏睡在书桌上,无论刘员外怎么呼唤就是不醒,直到郎中来了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刚开始感觉也没什么,以为是刘公子自己身子出了毛病,可是自此之后竟接连发生类似的案件。于是便有传闻是妖孽作祟,导致整个县城都人心惶惶。”
“那没请个道士僧人前来除妖吗?”少年听闻疑惑道。
“请了啊,谁说没请啊。自从传闻妖孽作祟之后,县府看出了这么多的案子,便张榜寻了不少异士,但一无例外这些前去捉妖的人不是疯了傻了,就是像刘公子一样一直昏睡不醒。”老人闻言叹道,看了看正在噎着包子少年道:“倒是小老儿疏忽了,这里我去给你倒碗水去,客官你且稍等。”
“谢谢老伯。”少年接过老人递过来的一碗水,一口饮下顺了顺噎着喉中包子,谢道。
老人听闻呵呵一笑:“这不算什么,客官喝完恢复了些许力气便上路吧,这个县城对于你这个外乡人来说却不是个好居所。”
“没事,我年少之时也学了些许道术,量那妖孽也不敢惹我分毫。若是真的碰见,拔剑斩了便是,也是为一方除……。”少年听闻,毫无顾忌的说道。谁知话未说完便被老人捂住了口鼻。
“慎言,客官你是外乡人定不知那妖怪的恐怖,先前也有一些道士僧人放下厥词,结果晚上便被人发现昏睡在了房中。”
“放心吧!老伯,我自有分寸。”少年给了老人一个安心的笑容道。
老人看到司徒钟如此自信,心想莫不是真有些本事,但细细打量之后,虽然这个外乡人身负长剑,但这年龄实在年轻,也无半分仙风道骨之意,叹道:“客官吃完还是赶紧上路吧,免得被那妖怪听到方才所言,把命拿了去。”
司徒钟见跟老人也是说不通,拜谢了一番,讨了个老人的名号也好日后报答一食之恩后,便告辞而去了。
此时沿街的古楼风韵少年也是无暇欣赏,满脑子都是如何替这金丰县除去这个害人的妖孽,也好还这里的百姓一方平安。
就在少年眉头深思,如何去将这个妖孽除去的时候,只听道——
“师傅啊!终于找到您老人家了,您老人家不在的时候,徒儿甚是想念啊!”一个年方弱冠的青年,此时正一把跪在司徒钟的脚下,抱着司徒钟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呼喊道。那感情仿佛司徒钟还真是自己的师尊一般,当然除了此刻正茫茫然的少年例外。
那个青年年正是先前为了那二十两纹银揭榜的金丰闲人周子明。周子明在看到负剑而行的司徒钟后,便新生妙计。这个负剑的少年不是什么侠客,不过既然敢负剑行走世间,手下断然有两下子,到时候自己上去做上一出戏,也好让少年帮他解除眼下困境。弄不好少年心思较为单纯,自己一忽悠二忽悠的还能将那二十两纹银稳稳的拿到手,而轻松逃脱。
正在少年此刻正显得不知所以然,想来也是被自己这一出搞的发愣了。看着旁边越来越多的围观人,和那眼中疑惑之色甚浓的官差,周子明略一思索便大喊道:“师傅啊,您老去云游的时候,交给徒儿的功课徒儿已经完成了,还请师傅检验。”说完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口中念念有词了起来,仿佛真的在念什么仙咒似的。
司徒钟看着面前这个喊着自己师傅的青年,满脸的疑惑,正要询问清楚是不是认错人的时候,只见那个青年在手口并用的念着仙咒的同时,顺势往司徒钟身上一扑,在耳边轻声道:“这位小哥,在下周子明,身陷困境还请鼎力相助,定涌泉相报。”
司徒钟闻言一愣,看了看那正在朝着悄悄自己眨了个眼睛做着浮夸表演的青年,顿时一笑,心中已然是猜出大概。但人家求到自己身上了,能帮自然要帮下。道:
“我说子明,为师不在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又调皮了,如今给为师惹出这档子事,看为师回去如何罚你。”说完对着旁边的官差歉然道:“这位官爷,是在下教导无妨,让此孽徒惹出这档子祸事,还请官爷放心,在下回去自然狠狠的罚他。”
那官差听闻,看了看这年龄不差太多的两人狐疑道:“你真是他的师尊?”
“当然,在下不才上次偶遇此子,看其根骨惊异,便收作了徒弟,传以门中道法。此次孽徒惹下祸事,是在下的管教不严,回去定要严惩。”司徒钟看着疑惑的官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