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莲姨发现了。”看到翘嘴微撅的少女,司徒钟一脸坚决道。
看到此法并未行通,少女那黑亮的眼睛不禁滴溜溜一转,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大笨钟,我的好大笨钟,你看我都被莲姨关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就陪我去看海潮呗,大不了以后人家不喊你大笨钟了,好吧,大笨钟。”
本欲一脸坚决回绝的司徒钟,看到面前这个我见犹怜的少女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无奈的刮了下少女的鼻梁,道:“好啦,随你啦,别装出这份楚楚可怜的样子了,你是知道的,每次都吃定我。唉——。”
“哈哈!这才是我的大笨钟,走,去海边!”少女闻言,高兴的笑了一声,说完也不等还未反映过来的司徒钟,一把拽着司徒钟就往门外跑去。
“等下,现在不是白天,哪里有海潮,好歹过会再去。”
“你个呆子,果然是大笨钟,现在早已是夜间了,要不是小玉小琼睡着了,不然我怎么那么容易跑出来。”
“呃呃。”司徒钟被少女拉出房门一看,果然是朗月高悬。原本房里灯火通明并未发觉,现在出来后想到已然是夜间了,自晌午直至现在,没想到入定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修真无岁月啊。
不过还未等少年来得及感慨的时候,少女早已拉着司徒钟风一般的向海边跑去了。
是夜,微风醺醺,司徒钟看着头上的那轮明月,恍惚间回到了一个月之前那个同样朗月高悬的夜晚,不禁暗叹一声也不知如今那远在神州的至高山上是怎样的一片场景,那白发飘然的老人是否也同自己一般同在一轮明月之下。
待到司徒钟两人来到海边一处名曰观海涯的地方后,海平面上一片寂静。显然,这看似平静的海平面之下显然在酝酿着一场场风暴般巨浪,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喷涌而出,敢教天地失色,神鬼黯然。这就是天地自然的力量,司徒钟看着这看似平静的海面心中却是感慨万分。
人们常说人定胜天,话虽如此若想办到又谈何如意?且不说道家典籍中那虚无缥缈的仙是否有着这样的力量,在当世便是魔界魔尊,天界的天帝,妖界妖皇还有那蜀山上的须发飘然的老人,便是他们这等修为也不敢轻易放出如此说辞。
试问?这求仙问道的到最后又是为了什么?长生?一个人的长生谁能说何尝不是一场折磨。况且试问这世上谁敢言自己得道长生,也仅有那传说中飘渺的仙人能达到此等境界吧!那么自己的道又是什么呢?上次梦中师尊问自己,只是梦呓似的回答是守护,那么自己又在守护着什么呢?想到这少年不禁看看身旁那满脸兴奋的少女,心里不禁一迷,眼中竟有些痴了。
“喂,呆子,我脸上长花了吗?。”少女看着痴望着自己的少年,不禁俏脸一红,啐道。
“长了,长了一朵俏花,就在脸上。”看着脸色微红的少女,司徒钟不禁调笑道。说完,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月瑶,现在还未到涨潮之时,要不我吹笛子给你听罢。”
本来被司徒钟看的有些羞涩的少女听闻司徒钟说的话后,开心的说道:“好啊!平时莲姨教我功法之余,也曾交给我有些琴棋书画方面的,这样你吹笛子我弹琴吧!”
说完少女双手法诀一掐,一个闪烁着仙光恍若盘子一般出现在虚空,少女伸手就向着那个盘子样子闪烁仙光的物事抓去,让人称奇的是少女的手竟然没入其中。
片刻少女抓出了一个凳子样子的东西,不顾少年瞪大的眼睛一副调笑的面容,少女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说道:“那个,莲姨教的小芥子术还未熟练,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只能凭感觉把它摸出来。”
而后少女更是摸出三四件东西,什么糕饼,烧鸡,更有甚者竟然摸出了一个枕头,想是少女在外游玩之时乏了后小憩一下之物,却倒是惹得少年哈哈大笑。
“对了,你有笛子吗?”少女讪讪问了下少年。
司徒钟想了想,自己的竹笛在下蜀山之时好像带着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怕是早已遗失了。也便不好意思道:“没有,不过没事我用法力拟出一根笛子也能吹。”
“诺,这根笛子给你。”原来少女没摸到古琴竟是摸出一根玉笛出来。
少年看着少女递过来玉笛,笛身雪白,也不知是月光还是其他什么,竟散发出一股轻微的温润的白色光晕。笛身并没有多少花纹,只是简单的浮现着几根流线一般条纹,犹如那九天之上的流云一般颇有出尘之意,细看之下,在那条纹之上竟是刻着两个古篆字——月华,颇有一番典雅之意。笛子的出音孔上悬着一朵白色的穗子,一个瑶字翩然秀在其上。显然这少女贴身之物,司徒钟刚觉不妥正欲推辞之时,只见女孩开心欢呼了一声。
“终于摸到了!下次绝不往小芥子空间装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摸起来好麻烦,不过还好摸到了。”
司徒钟看到少女怀中所抱的正是月前在少女房中看到那架古琴,古琴典雅,配着此时怀抱着它的仙子般的少女,司徒钟恍惚间仿佛看见了那九天之上的抚琴仙女朝自己走来。
少女径直的走到少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