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虚华说完需要演唱的歌曲之后,从自己的书包里面取出一叠复印纸,看了一下,小心地分发给每一个人,自己也留了一份,看来每个人领到的都不一样,根据每个人所用的乐器来定的,而安琪和高笑妍也领到了一份,不过是简谱。
“这些都是大家你们每个人所弹奏的乐器对应的曲谱,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当然,考虑到我们不可能和原版一样,人手也不够,所以已经稍微改编了一下,但是每个人所弹奏的难度已经加大了。”李虚华在发完之后说。
“因为时间紧迫,所以现在就抓紧时间联系吧。”高笑妍说。
“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这时候,安琪看着自己手中的简谱说道。
“请讲。”李虚华说道。
“这上面的好像都是日语吧,这个要怎么唱?”
“毕竟是决赛吧,而且我们并没有参加比赛,如果没有拿出一些与众不同的,怎样说得过去呢?”李虚华说,“所以安琪,这次演唱的重点就在于你,你需要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面学会这首歌上面出现的所有语言,如果你没有唱好的话,即使我们几个人弹得多么好,也是无用的。懂了吗?”
“嗯。”虽然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是如果现在说要放弃的话,岂不是太废物了。“没问题”
“好了,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温暖的春日,从扶助社中传来一阵阵的乐声,几人弹奏乐器都是老手了,虽然乐谱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复杂,但是比起以前在对这种乐器一无所知的时候的慢慢探索,这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熟悉了几遍,众人已经弹得差不多了,只是曲谱还没有背下来,音色也还没有达到完美的要求,更不用说现在就盲目地来一场合奏了。
又过了几天,下午,杨逸独自在食堂吃饭,林雪凝说回宿舍来一个苹果就够了。杨逸打完饭,在食堂中发现了同样在吃饭的李虚华。
“一个人吃饭?”杨逸将餐盘放在李虚华面前,坐下,说。
“嗯,差不多吧。”李虚华回应道,“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想问问,在我的乐谱里面有几个地方有些不合理,可不可以改改。”
“当然,如果你认为十分必要的话,当然是可以改的。”
“谢谢。”
“还有问题吗?我快要吃完回教室了。”沉默了一会儿,李虚华说。
“还有就是,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同意帮助我们扶助社,是因为安琪吗?”
“随便,因为觉得帮一下也没有关系。”
“明白,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做,司徒明哲知道吗?你不会是为了整我们吧?”虽然这个时候问并不好,但是杨逸还是觉得有必要问一下。
“随便你怎么想,当然你们现在就可以退出,反正对我的影响并不会很大,然后你们可以去想其他办法,但是我相信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了吧?”李虚华放下勺子,继续说:“你认为我是真心在帮你们也好,认为我是在耍你们也罢,我只想说一句,我与司徒明哲,没有任何关系,跟任何人都没有。”
李虚华说完,从口袋里取出餐巾纸,擦了一下嘴,然后端起餐盘,放到餐盘回收处,离开了食堂。
“一样没有朋友吗?”一样轻轻说了一句,就像从空气中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杨逸吃完饭,给林雪凝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表示李虚华可以信任。
星期五的时候,扶助社了,要参加演唱的几个人进行了第一次合奏,效果还可以,虽然还有些不足,比如说安琪的演唱的音调还有些怪怪的,而且众人的合作也还是不够密切,得当。
最差的却是杨逸,因为他与其他人的合奏分离得太多了。虽然这几人的弹奏都有各自的特点,但是杨逸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要与别人合起来,以至于显得有些乱。
没办法,杨逸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演奏的,更加重要的是,他在弹奏时,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以前孤独地弹奏,独自承受着压迫,独自悲伤,独自流泪,从来没有笑过。
渐渐的,不再悲伤,不再流泪,心也不再会流血。这样的杨逸,已经失去了对音乐的掌控,他指下的音乐,已经变成了只是单纯地在发泄。音乐已经成为他的毒药,而他,则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奴隶。因为已经失去了自我。
杨逸与林雪凝放学结伴回家时,却被前面的一年白色的轿车截了下来。
当车窗玻璃慢慢降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只是高笑妍。
“要我送你们两个回家吗?好像顺路诶。”高笑妍把墨镜拿下来一点,痞痞地看着杨逸和林雪凝。
车子到了世纪小区,杨逸和林雪凝还没有下车,高笑妍就开口说:“雪凝,你先上去吧,我借你的男朋友用一用如何,晚上肯定还给你。”
“啊,他不是我男朋友。”林雪凝有一刹那的错觉,就是对方根本不是老师。
“没事,我都已经知道了,这没什么,反正你们已经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