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就是她,就是那个贱货,林雪凝!她旁边趴的那个应该就是杨逸,上次差点没把我给打残废。虎哥,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兴汐广场的烧烤摊上,林雪凝和唐晓鸿正聊着天,五六个人忽然来到杨逸所在的餐桌前,只见司徒明哲站在前面,指着林雪凝喊道。
唐晓鸿回过头看了看,向林雪凝问道:“那小白脸谁啊?这么扫人兴。”
林雪凝看着有些凶恶的一群人,有些担心,她回答唐晓鸿:“司徒明哲,上次下药欲对我行不轨,然后杨逸打了他一顿,好像是来寻仇的。”
“原来是这样。”唐晓鸿小声嘀咕道。
那群人中走出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只见那人生得肥头大耳,剪了个光头,却没有丝毫冷颤之色。他颈上戴了一条大金链子,手腕处拴着一串佛珠,应该就是司徒明哲所说的虎哥了。虎哥走向前,把司徒明哲扒到一边,说道:“呵呵,好靓的小妞啊,应该还是个处吧,不过马上应该就不是了。兄弟们,等一下排队啊。”
“哈哈哈……”连同司徒明哲在内的一群人发出一阵笑声。
“那胖子是谁啊?”唐晓鸿向林雪凝问道。
“不知道,应该就是虎哥吧。”林雪凝的语气中带着愤怒以及一点恐慌,因为杨逸已经睡着了。
唐晓鸿伸手拍了拍林雪凝的肩膀,说:“我来解决。”然后起身对着那群人说:“那死胖子是谁啊?”
一群小混混听见这句话,立即止住了笑声,只有司徒明哲还在笑,不过他看到已经愤怒到极点,紧握双拳的虎哥,便只得止住了笑声,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虎哥还未发话,人群中即已走出一人,生得尖嘴猴腮,用一副公鸭嗓说道:“小子,不想活了是吧,连虎哥都不知道,整个兴汐广场就没有不知道白虎帮的名号的人。”说完那人冲向前,想要擒住唐晓鸿。而唐晓鸿拿起一个杯子,用右手微微一甩,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个小喽啰的脚腕,小喽啰即刻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唐晓鸿把椅子挪开,想要走上前去教训那帮人,那承想刚一迈出步,便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他站稳身子,摆摆手,点点头,说:“抱歉抱歉,可乐有点醉人了,我喝高了。失误失误,抱歉,重来。”
那群人刚想迸发出笑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唐晓鸿就已闪入混混中。左勾拳,右勾拳,扫堂腿,旋风无影脚,霍霍哈嘿,我只用双截棍……不一会儿,除了司徒明哲以外,众喽啰都倒在了地上。
武松说过,酒醉三分,便涨三分气力,酒醉五分,便有五分胜算。而唐晓鸿自幼习耍醉拳,快要二十年了,他便已有十二分醉了,更何况虎哥等人,本就是一伙地痞无赖,战斗力在唐晓鸿面前近乎为零,所以唐晓鸿很轻易便战胜了那几个人。
借酒浇愁愁更愁。那些所谓的美酒,无一不尘封满了岁月的味道,其实酒并不好喝,因为它让人想要落泪,让人想要掩面。许多人认为,酒可以使人麻痹,让人不再去想那些所谓的忧愁。然而在我看来,其实,喝酒并没有让人迷醉,而是让人更加清醒了,因为真正麻醉你的,其实是一个又一个不堪的现实。
“小子,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怎么为难你了。但是以后呢,就应该要好好做人。”说罢,唐晓鸿一拳挥在司徒明哲的鼻梁上,司徒明哲连喊都还未来得及喊一声,就已经倒在了地上,鼻子里淌出了一些鲜红色的液体。
唐晓鸿蹲在虎哥身边,轻声说:“杨逸是我兄弟,林雪凝是我弟妹,如果你还敢再招惹他们的话,先去西区打听打听,青龙会,也就几千个人而已,帮主就是我了。就这样,回去好好疗疗伤。”唐晓鸿毫发无损地回到餐桌上,前后不过两分钟。
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在看,好像还有人报了警。唐晓鸿呷了一口啤酒,塞了几根烤串在嘴里后说:“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送你和杨逸回家吧。”
“好啊。”林雪凝答道。
随后唐晓鸿找烧烤摊老板结了账,还向林雪凝抱怨:“杨逸说要付账了,现在又在这边耍赖装睡,算了,我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我来付吧。”
林雪凝再一次领会到了唐晓鸿的厚脸皮,却只是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唐晓鸿扶起还在酒醉熟睡当中的杨逸,穿过人群,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林雪凝报了地址,出租车便驶离。
虎哥一等人后来再没有找过杨逸麻烦,也不敢去打听什么青龙会,或许也是因为惧怕,当然如果一心向恶的话,戴再多的佛珠也是没有用的。虎哥跟司徒明哲也不是很熟,所以揍了他一顿,这事也就过去了。
出租车到达世纪小区,唐晓鸿忽然一拍脑门,想起自己的自行车忘在小兴汐广场上了,于是叫林雪凝先扶着杨逸下车,自己又坐出租车回兴汐广场去取自己的自行车。
林雪凝扶着依然还醉着的杨逸,和唐晓鸿道了个别后,她站在路边,目送着出租车驶远,才艰难地扶着杨逸上楼去。
“灵舒!”林雪凝扶着杨逸站在云灵舒的家门前,她拍了拍门,想要把杨逸送进去,但是叫了好几声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