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紫汐东区的汐安步行街上,人流如潮,各色的灯光把人群也染得花花绿绿,分不清谁是谁,你是谁也没有人会在意,只需要纵情挥霍那荒废的时光就可以了。这里有安静的咖啡馆,也有吵闹的酒吧,什么店都有,什么人也有。
一家名叫夜玫瑰的酒吧内,并不甚吵闹,现在还太早,太阳才刚下山。酒吧内没有几个人。司徒明哲坐在靠窗的一个位子上,并没有戴眼镜,更添了一份冷峻。他面前放着一个高脚杯,里面放着半杯红酒。
“砰!”一个白净的男生把一个高脚杯放到司徒明哲面前。李虚华,司徒明哲最好的基友,一副白色的眼镜,同样有着迷人的英俊面庞,此人出身书香门第,从小便饱读诗书,文采过人,包揽了许多市内的作文奖项。同时他精通棋艺,获市内中学生围棋大赛一等奖。阳光的个性使他成为许多女生心目中的阳光学长,可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极其猥琐的人。
“没事吧?怎么样?”李虚华挑了个安逸的位置坐下,向司徒明哲问道。
“怎么会,一个学生会长而已。”司徒明哲答道。
“我是问你被打得怎么样,爽不爽?”
“次奥,不要再提这件事,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跳梁小丑,要不是他,怎么可能没有得到学生会长的职位。不过话说这个杨逸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叫你去查你查了吗?”司徒明哲愤怒地对李虚华说,又归为平静。
“查了,好像是个转学生,这学期刚来的,C段的,就这些了。”
“就这些?没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什么消息吗?”
“差不多,杨逸这人刚来不久,也从来不参加什么活动,平时都是独来独往的,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不过他好像是春风扶助社的,春风扶助社就是林雪凝创建的,恐怕这个杨逸林雪凝的人。而且你知道,我平时不喜欢与人聊天,能搞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我说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杨逸,原来是林雪凝派来的,真是个贱人,找个机会一定一定要好好整她一顿。”
“随便,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又不关我什么事。”
“你为什么不到里面去,非要我在这里等你,这里这么冷清,还会被街上的人看到。”司徒明哲看着酒吧内都是独自喝酒的人说。表面上平静,包厢和舞池内却是酒色沉沦,还上演有一些有颜色的戏份。
“里面太吵,太浪,太颓,不适合我。”李虚华说道,然后将杯中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其实只是冰镇西瓜汁,不过司徒明哲喝的的确是酒。
司徒明哲站起来,凑到李虚华身边,用手掩着说:“最近我从虎哥哪儿搞到了一些那种药,据说只要一粒,融水喝了后会让女人浑身无力,任你摆布,欲罢不能。”
“你是想给林雪凝用吗?但是应该没那么容易吧。”李虚华看着司徒明哲坐回位置上,平静地说。
“改天随便找个理由把林雪凝约出来,然后再找个理由就让她喝下带药的酒,最后……嘿嘿”司徒明哲一脸淫笑。
“嗯,随便。”李虚华看向橱窗外,看了看,平静的说道:“不用改天了,就现在吧。喏,你要的人来了。”李虚华久久没移开视线。
司徒明哲顺着李虚华的视线看去,看到了林雪凝的身影,停留在一家精品店前。林雪凝显然是才刚从学校回来的,身上还穿着紫汐二中的校服。“那快点,我出去把她弄进来,你帮我准备准备。”司徒明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放在桌上,拍了拍李虚华的肩膀,便走了出去。
李虚华看了那个白瓶子一眼,然后招手叫来服务生,点了一瓶香槟。他打开瓶盖,倒出一粒药,看了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最后把它掰成两瓣,一瓣自己藏了,另一瓣放进了香槟里,摇了摇,药便即刻化了。李虚华看着香槟迷人的颜色,把香槟放在桌上,静坐着。
“喂!林雪凝。”一家精品店前,司徒明哲叫了正在发呆的林雪凝一声。
林雪凝正看着精品店内一件美丽的商品,寻思要不要了送个给有一个人,却发现司徒明哲在叫自己。“干嘛。”一副以往冰冷的样子。
“能不能赏个脸,去喝一杯。”
“我为什么要去”
“算是和好吧,前几天是竞争对手,以后就是上下属了,彼此了解也更利于开展工作难道不是吗?会长。”司徒明哲真诚地说道
林雪凝想想,以后要干好,超过林霜凝,确实不能只靠自己一个人,而且司徒明哲应该也没什么吧。“好”林雪凝答道。
“请。”司徒明哲把林雪凝带到夜玫瑰内,端起桌上的那杯香槟,递给林雪凝,绅士般地说。
林雪凝看了看白净的李虚华,发现并没有什么,于是说:“谢谢。”然后接过酒杯,轻泯了一口。
司徒明哲开始与林雪凝聊起天来,学生会今后要怎样发展什么什么的,一些笑话,一些当下的时事。林雪凝偶尔应答一两句,微笑一下,更多是在发呆,时不时泯一口酒。酒杯内的酒越来越少,林雪凝也越来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