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辙,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否则我立马呈报父皇。”
皇泯辙呆在这只会碍事,所以皇炎想把皇泯辙支开,真该死,他是怎么知道的?“今天,只要我皇泯辙在这就不会允许别人动她。”皇泯辙也不跟皇炎在废话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看皇泯辙信誓旦旦的拦在这里,今日恐怕是没有结果了。皇炎斜睨了一眼皇泯辙背后的洛轻初,罢了罢了,洛轻初也已经昏迷不醒了,怕是问不出什么。洛轻初在这也跑不了,等皇泯辙这个家伙不在了再说吧。
“随便你。”皇炎厌恶的白了皇泯辙一眼离开了这里。皇炎离开后,皇泯辙这才松了口气,石床上的洛轻初昏迷不醒,皇泯辙淡淡的摇了摇头。轻初的个性那么坚强,皇兄又是暴脾气,轻初落在他的手里肯定不会有好事。
再加上轻初又跟云贵妃长得那么像,皇额娘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就是云贵妃了吧。看来他必须快些帮助轻初逃离这里了。皇泯辙深深叹息,在狱卒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里。
牢房内,静悄悄的,天空已由白天变成了夜晚,只有昏暗的烛火在大理寺内闪烁着,狱卒疲惫,靠着外面的桌椅呼呼大睡。
容子绝和赤悄悄的来到了大理寺。“王爷,属下为你把风。”说完赤便走出了这里。容子绝迈开了步伐,从颈部敲昏了狱卒,拿走了他腰间的钥匙。打开了牢房,容子绝走进了牢房内,看着洛轻初躺在里面。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玉萧放在一旁。抱起洛轻初软软的身子,洛轻初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望着她身上的血迹,容子绝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痛不已。这么做是不是错了?容子绝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
“对不起,我有我的苦衷,让你受苦了。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容子绝抱着洛轻初低声的呢喃。他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将体内的内力全部聚集到了丹田处,她伤的不轻,没有大夫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现在容子绝决定用自己的内力为她疗伤,门外把风的赤感觉到了异样,脸色煞白的折回,只见容子绝抱着洛轻初,周身散发着象牙白的光辉。“王爷。你这样会中毒的。”赤顾不上其他的,想要阻止容子绝。
无奈容子绝什么都听不到,他雄厚的内力每一次都将赤弹出去,赤跌坐在地上。王爷这样运用,身上的牵丝蛊一定会趁机侵入他的身体的。王爷,你这是何苦。
洛轻初微凉的身体有了容子绝的内力慢慢的回温,容子绝的嘴角隐隐流露出血丝。“王爷。”
容子绝不理会赤的叫声,将内力在催动一级,一股温温的气流慢慢充斥着洛轻初的身子,苍白的脸色也慢慢便回了粉红色。见状,容子绝收回了内力,将洛轻初安置在石床上。因为消耗的内力太多,再加上身上的蛊毒。
猝不及防,容子绝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大口的鲜血吐出。“王爷。”赤心疼极了。王爷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我没事。”容子绝清冷的开口,用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迹,拿回玉萧,屏气凝神。
赤不敢打扰,王爷这是在自我疗养。好一会儿,容子绝睁开了眼睛,窗外的月亮斜射进牢房内,雪白色的衣袍上泛着淡淡的光辉。“我们走吧。”容子绝道。
临走前,容子绝还不忘再看洛轻初一眼,再等等,很快你就可以出去了。翌日,洛轻初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是熟悉的牢房。洛轻初撑起身子,身上的伤没有了痛楚。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昨天自己伤得很重。隐隐记着,昨晚有个人抱着自己,说什么对不起?那个人是谁?难道自己的伤是他治的?不待洛轻初有所反应,狱卒的声音响起。
“洛轻初,你可以离开了。”
“我可以走了?”洛轻初不可置信。“对,快走吧。”狱卒似乎很不耐烦。能离开了,这是洛轻初最高兴的事情了。至于原因,洛轻初想,等她回到梨花宛就知道了。走出大理寺,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连人的精神都变的无比的舒服。“轻初。”海茗一大早就听到洛轻初被释放的消息了,来到大理寺果然看到洛轻初站在门口。这几天的担心就像是失去了绳子的珠子化作成眼泪,一点一点的砸在洛轻初的身上。
洛轻初伸手拍拍海茗的背,安慰着她:“我这不是没事吗?”洛轻初弯了弯唇角。“你吓死我了。怎么又进了这里。轻初,你是坏蛋。”
“好好好,海茗,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么轻易就把她救出了大理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好像是洛府找不到你杀人的证据,再加上安丞相的帮助这才离开了这里。”
“安丞相?”据洛轻初所知,安国栋可是既不喜欢自己的,这次怎么会帮她?在洛轻初疑惑的时候,皇泯辙出现了。“是呀,虽然我不知道安丞相为什么会帮你,但的确是他帮助你的。”
就连皇泯辙也不清楚安国栋为何帮助洛轻初。“轻初,你知道吗?安嫔贵妃怀孕了。”海茗握着洛轻初的手说道。“她怀孕了?”安嫔怀孕了?难道这事跟安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