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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样子，你对这空间知道的也不多，我融合这道空间，也瞬间知道了很多事。”真灵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开口。

罗天的确对这空间所知甚少，第一次进入，连怎么出来都不知道。戮默这一句，算是戳中了他的软肋。

戮默见罗天无言，他也知道罗天的情况，于是继续说道：“你所知道的就是血印空间，本是北辰破灭之际，为唤醒北辰天帝而凝结，其间有着北辰各族的精血与传承，方能融为血印，进入了天帝洞府，融在你身上。”

罗天点头，这些他的确都知道。

“但是，你并不知道的是，诸族精血虽然强大，但并不足以凝结成这样一个神奇的空间的，他们只为唤醒北辰天帝，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在这血印之中，做出这么多对当时战况无用的设计呢？”

罗天确实曾经有过这样的疑惑，只是此时的他极为弱小，根本没机会去探求这些问题的答案。他甚至连怎样进入血印空间，都还不是太清楚。

所以他静静等待戮默给出答案。

戮默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真正的真相就是……这片空间，是北辰天帝内宇宙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