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于靖并不是于江的亲生女儿,看方才于江的反应,可以看出于靖与白清烟的容貌是极其相似的,这也能够解释,为何于江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非打即骂的原因。
“于靖,是你,清烟呢,清烟哪去了?”于江一看见苏子琴,没有了清烟的身影,整人人陷入了颠狂。
“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如果不是你,清烟也不会走,你给我滚,滚。”
正和此意,走出出租屋,苏子琴的心里隐隐作痛,期间又夹杂着一丝释然,幸好,那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绝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苏子琴知道,这是原主隐藏的意识,在白清烟不在的这些年,每当于江施以暴行之后,于靖都会默默的希望,这不是自己的父亲,作为一个父亲,不是应该真心真意的疼爱,爱护?而不是像于江这样,不仅是身体的疼痛,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创伤。
本想直接回学校,不过转眼一想,既然出来了,喝点汤再回去也不迟。
“老板,我又来了。”苏子琴大大咧咧的坐下,对于这个老板,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小姑娘,这次还是玉米排骨汤吗?”
“是的,老板,给我多加一点点肉哦。”
“好,不会亏待你的。”
笑呵呵的前往后厨,再次出来时,老板已经端了汤罐过来,“给你放了很大一坨肉,你每天来吃,我都要亏死了,总共就赚不了多少钱。”
“老板,还跟我还计较这些钱,别这么小气。”
苏子琴知道老板是开玩笑的,所以也开玩笑似得回答。
“不过,今天那个俊小伙怎么没来。”
苏子琴:哦,我今天有事,一个人出来的。
“那个小伙子不错,人长得好,就是不爱笑。”
“老板,海带排骨汤。”
“好,来了,请等一下。”
又有客人前来,老板又急急忙忙的前往后厨。
等老板再次过来的时候,苏子琴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空了的汤罐,以及压在下面的钱。
“这丫头,又多给了钱。”
喝完汤,感觉心里的烦闷渐渐的消散,回去的路上是一条偏僻的胡同,光线有点昏暗,在即将拐弯的瞬间,苏子琴的手腕被抓住。
“你,与袁郴靳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是于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苏子琴抬起头,对上祁安琛盛满怒气的眼神。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自然的挣脱手上的桎梏,祁安琛的力道,对于苏子琴来说,不值得一提。
祁安琛: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是喜欢我的,既然喜欢我,就不能与他人有所牵扯,而且还是那个男人。
苏子琴:你好像会错意了,在你说出赌约的瞬间,我们的关系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死缠烂打算什么?
祁安琛:我没有答应,你就不能单方面结束,赌约是建立在我想的基础之上,现在我要重新开始。
“呵,”洁白的指尖戳在祁安琛心脏的位置,“凭什么,挥之及来,呼之即去,这就是你的作风?只可惜,在你对于靖重创的那个晚上,那个喜欢你的于靖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安琛:不可能,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喜欢我。
抓住肩膀的双手,眼中带着偏执与不安的躁动。
从祁安琛手中挣脱出来,留给祁安琛的只有无谓的眼神。
苏子琴的动作终于让祁安琛颠狂,慢慢放大的脸,在下一秒,五官痛得扭曲,反射性的捂住下身。
有些感情,做错一步,就没有扭转的余地。
周末总是过得很快,一晃眼就过去了,李芸与王豆豆手挽着手,看似亲密的回到宿舍,在见到苏子琴的瞬间,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又恢复正常。
离上晚自习还有十分钟,一整个下午,苏子琴都在整理原主的东西,那些不需要的苏子琴统统都给扔掉了,所以,也导致苏子琴并没有吃晚饭,去教室时,急急忙忙的买了饼干,打算在饿的时候再吃。
“于靖,来办公室。”
苏子琴刚到达教室不久,班主任就发了通知,将饼干放在桌子上,苏子琴又往办公室去,连和袁郴靳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袁郴靳放下手中的书,视线不转的停留在桌上的饼干上,“喂,……”
袁郴靳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坐在后方的同学基本可以听见,李芸正是其中一个。
握在手中的铅笔猛的用力,铅笔芯在那一瞬间戳穿了书页,留下狰狞的痕迹。
“于靖,你怎么住校也不跟你爸爸说一声,你看,家长该有多担心。”
一进教师办公室,于江人模狗样的穿着,着实让苏子琴刮目相看,换了一件整齐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多,头发也修剪了,没有平时的脏乱与油腻。
“靖靖。”
“于靖同学,你跟你爸爸好好谈谈,父亲做错了什么事情,作为子女也应该好好体谅,毕竟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