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抓起来。”
“人品这么差,竟然还当上了状元。”
“渣男。”
“恶心,吃软饭。”
下方闹哄哄的一片,苏子琴坐在上方的屋顶上,“真是一出好戏。”
“看得可舒心。”
“很舒心。”突然的声音,苏子琴转头,“书芫?”
“嗯,不错,还记得我的名字。”不就是三天没见面,至于吗?那天的事情似乎还历历在目,苏子琴笑笑,“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书芫:“柳秀秀,你欠我一个解释。”
“对不起,书芫,我现在不能多说什么,等我把一切处理完,我全部告诉你。”
愈加靠近的脸颊,苏子琴温热的鼻息,仰起的脸颊,最终,整个身子扑进书芫怀中。
不远处的包厢,方玉珏的视线对上书芫的淡漠,大手慢慢的环上女人的腰身。
淡淡的酒香味凝结在空中,方玉珏知道,什么都知道,虽然方文婷的消失并没有引起波动,消失五年的人不可能再次引起波澜,但是,方玉珏还是放手了,尽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目的,还是义无反顾的帮忙。
明明那个人是自己先遇到,那个怀抱,应该是自己的,呵,酒不醉人人自醉,方玉珏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旁边零零散散的酒瓶堆放着,倒着着空酒瓶到处都是。
流言再次袭卷整个京城,关于新科状元李平安两极分化,一派认为李平安人品极其糟糕,根本不配,一派认为只是流言,有心人的泼脏水,看不过去。
时机到了,该是给予最后一击的时候。
黎明时分,天还只是微微发亮,苏子琴一身粗布衣服,全身干爽,并没有刻意打扮成难民的模样,人皮面具换成在李家村所佩戴的。
“咚咚咚”的击鼓声音响彻整个衙门,大约五分钟过后,下方已经围了满满的一群人,守卫才拿着棍子睡眼朦胧的出来,“击鼓着何人。”
“草民柳秀秀,状元郎之妻,如今状告新科状元李平安宠妾灭妻,忽略正室,谋杀未遂。”
听到柳秀秀这个名字,下方的人群议论纷纷。
“柳秀秀,不就是流言中提到的状元郎的糟糠之妻。”
“就是她,不是说被悄悄处理了。”
“可能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看,虽然穿着如普通,但是一个女人做到这个样子也不容易。”
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喧闹声越来越大,县令迟迟不愿出来,苏子琴也不着急,群众的声音不得不解决。
朱云盛高高坐在上方的高堂之上,“堂下所站何人?”
苏子琴:“李平安之妻,柳秀秀。”
“大胆,来到公堂之上见到本官竟敢不跪!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宣王爷到!”
生人勿近的冷漠距离之感,守卫停下了动作,“朱县令这是干什么,还没开始审问就开始滥用私刑。”
“下官不敢,只是实在不知好歹。”
书芫:“不介意本王旁听。”
“怎么会呢。”
宽大的座位放在高堂下首的位置,九吟识趣的将座椅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赐座,开始吧。”
“是是是。”朱云盛点头哈腰,识趣的坐下,屁股不断的扭动,感觉下面在火烧似得,一股子不安不停的涌上来。
本来案件牵扯到方丞相与新科状元,只需处理好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行了,现在宣王来这么一搅合,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怎么拿都不行。
“首先,说说具体情况。”
“草民柳秀秀,今年二十一,状告新科状元李平安宠妾灭妻,以及李翠花与李玲珑谋杀未遂。”
朱云盛冷汗直往下,眼神对上书芫,心里虚虚的。
“李翠花与李玲珑是谁?”
苏子琴:“李平安之娘与妹妹。”
“带被告人。”
书芫:“九吟,跟上去,务必将有关人员全部带回来。”
“你怎么来了?”只有两人听到的细碎声音。
书芫指尖抚上滑嫩的下巴,“嗯,感兴趣,刚好又有空。”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身影,想着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该怎么拿回补偿才不会吃亏。
两人细碎的聊天,脸上一片笑意,台下众人的聊天声掩盖了两人的谈话,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特殊,位置没有丝毫的变化。
“被告人以及相关人员全部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