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剑客,或许是刚来锦城;又或者是来锦城很久了;总之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方?他的神秘如他的孤独一样让路人不愿与他为伍。
仙界大陆总是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人,他们经常孤行于野,忘你忘他。我原本以为服饰装扮是心灵的一面镜子,可谁曾想,在锦城,我的感观推翻了我的审观。我发现,美的东西往往是高雅的丑,丑的东西还是自卑的丑,这个世界真的很缺少美。
修仙如果只为了用自身的强大,来博取天下人的认可和敬畏,不也是个丑态吗?但执着于此中趣味的人是何其多?甚至于每一个修仙的人都无可避免的走在这条歧路上。他们或正气,或悲歌,或阴险,我一直认为他们都是同一种人,视天下万物为畜生。是这样的人捧起了天道,他们说天道大义;也是这样的人践踏着天道,他们说天道视万物为刍狗。
天道何其幸又何其不幸!
这就是修仙者挟天道以蒙信徒的大恶之行径。
天道本没有渡劫一事,只是修仙者为了维护修仙者的荣誉而独自酿造的渡劫灾祸,万千年来,却无人敢生质疑。反而都对渡劫这件事敬畏的不敢稍有怠慢,却在修行偶有不顺的时候就张口闭口骂老天。真不知老天何错之有!
渡劫就像稷下学宫的升级考试,是人为而非天意。
凡人为皆有不公,何故怪天道呢?正是这仙界的万物都不知他们信仰的天道是假天道的时候,星空仙界这片神奇的大陆慢慢的,开始从繁华一步步的走向灭世。
宫仙末,你要找到真的天道吗?
宫仙末,你要在灭世来临之时做个创世的真英雄吗?
每每宫仙末睡觉时都会做些真真假假的梦,他并不知道:这些梦,都来自于蜗皇刀。每当他睡醒的时候,常常会感觉到有一股澎湃的力量在他心田里游走,那时的他,会格外的想称仙皇以能够改变世界。
但宫仙末往往驾驭不了那种力量,他会在那一种力量来临时暴躁异常,嗜杀成性。
早早的,长龙山的驼日峰上就站满了人,这其中的很多人,怕是第一次早早的起来,第一次看到驼日峰上那壮观的日出场景吧!能令这么多人贪黑早起,不惜攀岩而来,可不是为了看孤独剑客和绝情刀刹今天的一绝雌黄吗!
人们怀着激情的心等待着,甚至不免牢骚几句“怎么还不来”?
驼日峰的南坡,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风吹过,花如潮涌,香似满天。这花海之上,就是两人比试的擂台。此比试的是首先是悬浮的能力,这是仙者不同于武者的根本区别。双方首先要能够站在这片花海之上,鞋不沾花粉,衣不挂花露。还要打斗中不破坏花海随风舞动的自然美感,这样才能脚踩朵朵花,身飘飘有仙貌。
“ 哇!这样难,又这样美!”一个小女孩赞叹道。
“这种实力的决斗,怕是在锦城百年难遇吧!就算雪山派掌门,锦城第一高手寒智真也做不到吧!”这是一老叟的声音。
“就是就是,寒智真这老狗就能欺负欺负锦城里的人就是了!”
“快别说了,别说了,寒掌门可在这里呢!”随后就是些附和着的声音,你言言,他说说。这场面就像个颁奖晚会什么的,好不热闹。而韩掌门,此时的脸乌黑乌黑的,他在心里发誓要给这两个抢他风头的人好看。还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随着人群的鼎沸度无限上升,寒智真终于看见了孤独剑客和绝情刀刹的身影:但随即,他开心的笑了。因为他的第一代的几个弟子拦住了两人。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两人在这里比武不是雪山派允许的?”
“凭人家的修为还需要雪山派允许吗?”
“修为是修为,可毕竟雪山派是锦城的地头蛇呀!”
“且看看,且看看。”真是众人芸芸啊。
“陆师弟,难道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踏入长龙山了吗?你是怎么守山的!”
“ 对,我们师兄问你俩是怎么守山的!哦不对,我现在问你俩是怎么闯山的?”
“这么说,天下的山都是你们的了?”孤独剑客默然的问道。
“哈哈,不敢说全天下,但这全天下的一半,还包括你现在要踏入的长龙山,都是我们雪山剑府的!”
“我都不知道雪山剑府认识你们是谁,就算寒智真,别看他在这里是一派掌门,但真到了雪山剑府,内门的一条狗都比他尊贵,不信你们去问寒智真。”宫仙末倒是很诧异孤独剑客能说出这么多话来。
陆师弟和他们的师兄怒了,怒的还有寒智真和整个雪山派。
“ 只听闻权贵家的后花园不允许家丁踏足观赏,若是家丁去看被护卫看见了,护卫就会棒打家丁。我听闻了这件事,都觉得权贵们太自私了。但现在,我是你们的家丁了吗?”宫仙末轻吟吟的说着。
“还有我不喜欢这里有人,一刻钟!不走的,我会全杀了!”
“为什么?”孤独剑客问道。
“孤独者不需要掌声!”宫仙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