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手拿购物袋的保姆刚想开口狡辩,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张不开了。
她这才想到,是之前景浩运用了某种手段,这才让她丧失了语言功能。
见保姆一副惊恐的表情,景浩笑着安慰道:“放心,我只不过是让你禁言一小时,过后便会解开,无需紧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布鲁斯自然也是看到了保姆手中的购物袋,特别是里面的产品,让他面容冷峻,不苟言笑。
“呜呜呜……”
然而回答布鲁斯的,只有保姆哀求的眼神,以及那不断哼哼的语调。
“她现在说不了话,还是我替她说好了。”
景浩冷笑道:“让一个不足六岁的孩子独自一人在商厦里等候,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能做出来了。”
“什么?!”布鲁斯夫妇异口同声道。
在听了景浩简单的诉说后,布鲁斯的脸越来越沉,阴云密布好生可怕。
见状,保姆连忙摇头,那决然的表情依旧选择死不认账。
“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敢承认吗!”布鲁斯冷声道。
然而保姆却打定了心思,咬着牙就不松口。
见她这般耍无赖,一旁的景浩冷笑道:“你这人还真是不要脸,非但不管孩子,还拿着家长给孩子透析的钱出来购物,连我都忍不住想要教训你了。”
景浩的话语刚落,一直死不承认的保姆顿时宛如晴天霹雳,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个景浩是怎么知道孩子今天没有透析的?!
似乎是看穿了保姆的心思,景浩冷声道:“我能看出孩子的疾病,自然也能从她今天的状态看出有没有做过治疗。”
见保姆似乎还想解释,景浩无奈的摇摇头:“有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只要给医院打个电话,查一下孩子的姓名以及她的治疗周期,就清楚你究竟有没有带她去透析了。”
话已至此,保姆猛然跌坐在地上,像是没了灵魂的驱壳,眼中泛着空洞。
因为她心中清楚,这个秘密是再也无法继续保留了。
见状,这让一旁留在原地观看的群众们忍不住骂了起来。
“这人也太蛇蝎心肠了,连小女孩治病救命的钱都敢乱用。”
“何止,虽然她流的血是红的,但心却是黑的,为了自己的虚荣心,竟然敢这般胡作非为!”
“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像这种缺德的玩意,就应该扭送到派出所,等待进一步的调查!”
面对群众异常愤怒的指责,保姆深知自己难逃其次,因此也不反驳,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着头。
“这件事,我会通过律师来解决的。”布鲁斯咬牙切齿道。
这个时候,布鲁斯展示了米国人的处事方法。
虽然孩子遭受到了摧残,但理智的布鲁斯并没有第一时间揪着保姆暴打一顿。
而是直接扬言通过律师来解决这件事情。
闻言,保姆顿时只觉脑袋一阵混沌。
其实在她心中,巴不得布鲁斯揍她一顿或者直接扭送到警察局。
这样一来,虽然她会受到皮肉之苦,却能免了法律的制裁。
要知道在米国,最严厉苛刻的职业,当属他们国家的律师。
这要是真如布鲁斯所言,要通过律师起诉的程序话,估计保姆的下半辈子就彻底要葬送在无穷无尽的法责之下了。
想到这,保姆只觉一身冷汗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让她空白的大脑恢复了一点理智。
“呜呜呜……”
只见保姆猛然朝布鲁斯跪下,手中划着十字,似乎在祈祷又或者在请求布鲁斯夫妇的原谅。
“虽然我们是诚恳的天主教徒,但你已经彻底触碰了我的底线!”布鲁斯冷声道。
而后,他不再理会依旧下跪的保姆,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妻子怀中的孩子。
“维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布鲁斯俯下身,关心道。
“我没事。”女孩微笑道。
闻言,布鲁斯微微松了口气,欣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而下一个,布鲁斯心中猛然一惊,继而不敢置信道:“维尼,你愿意跟我们说话了?!”
“恩,我挺好的。”维尼笑道。
女孩甜美的笑容,让抱着她的妈妈惊得捂住了嘴,眼角的晶莹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这些年,因为女孩饱受疾病的折磨,常常需要在医院接受治疗。
而因为体质的原因,更是不能在公开场合逗留,以至于需要独自在家。
这样一来,缺少校园内同龄孩子的接触,也导致了女孩心理出现了些许的问题。
而一直四处奔波,忙于治病的布鲁斯夫妇,自然有些忽略了女孩心里上的问题。
久而久之,在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这让布鲁斯夫妇心中觉得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