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阳皱眉道:“具体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
柳旭道:“三年前,我父亲和一名空手道高手比武,原本我父亲实力比那空手道高手要强上一点,可是比武的时候,我父亲却输了。我父亲很不甘心,就独自在外喝了不少酒。但谁知道,偏偏在这时候有一个人过来对我父亲出言辱骂,还言语挑衅,结果我父亲一怒出手,那人就半残了……”
沈阳听着柳旭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柳旭的父亲被判刑,也是符合法律的。
“那你为什么说你父亲是被陷害的?”沈阳问道。
“因为事情有蹊跷的地方。我父亲出事后,我家的佣人不辞而别了,连当月工资都没有结算。第二点,就是被我父亲打残的人,任由我们提出近乎足以让我们倾家荡产的赔偿,他却没有半点接受的意思,依然将我父亲告入狱中!这两种情况加在一起,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柳旭咬牙道。
沈阳点了点头,这其中的确处处透着蹊跷。
“那这点你没和警方说过?”沈阳问道。
柳旭道:“说了,但是警方说,我们没有一点证据,纯属个人臆测,而我父亲伤人致残却是事实……所以对我们提出的蹊跷之处,并不作受理。”
“后来,我父亲入狱,我和妹妹在当地饱受非议,我怕影响妹妹的成长,就带她离开了,来到了天元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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