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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圈套。
这是个**裸的圈套。
魏征指着白如梦,颇为无奈地道:“你又骗我。”
白如梦道:“我没骗你。”
魏征道:“滚犊子。你没骗我,你又把我弄到有鬼的地方,你还说你没骗我。大姐啊,你是正义的使者,善良的化身。我不是。你这整天让我代替你干这干那的,我迟早会死掉的。”
白如梦道:“我骗你啥了!不就是借你身子用一下吗?再说了,能有什么危险?有我在,能有什么危险。”
魏征道:“有你才危险。你就说说,你才来两天吧,我都打我多少嘴巴子了,敲我多少次头了。”
白如梦道:“你不耍流氓,我能打你吗?”
魏征站起来,指着白如梦的脸,吼道:“你不长那么漂亮,我能耍流氓吗?”
白如梦也站了起来,指着魏征的脸,想骂魏征:“你……”突然想明白了魏征的话道:“我漂亮就该让你耍流氓啊!大姐上那么多漂亮姑娘,你怎么不耍耍试试呢?”
魏征嬉皮笑脸地道:“谁让我是你丈夫呢!”
白如梦道:“找打是不是?”
魏征道:“我是你一丈以内的大丈夫,简称丈夫,有错吗?你要不想承认这个称呼,你可以走啊,走的远远的。”
白如梦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这时候老头道:“你看到我孙女了吗?我孙女丢了。”
魏征道:“问你呢,你看见他孙女没啊?”
白如梦道:“他是人不是鬼,应该看不见我的。”
魏征蹲下身体,对着老头道:“你孙女长什么样啊?”
老头道:“土地庙拆了。说是封建迷信。”
魏征道:“我没问你土地庙的事,我问你孙女长啥样。”
老头又道:“你看到我孙女了吗?我孙女丢了。”
无论魏征如何问,老头只是重复着这样的两句话。魏征叹了口气,对白如梦道:“是个傻子。”
白如梦道:“先不管他了,我先教你《黄庭经》,我怎么做,你就学着怎么做。”
魏征道:“学那个有什么用?”
白如梦成莲花座,五心朝天,对魏征道:“很多好处的。”
魏征不以为然道:“可得长生吗?”
白如梦不由得骂道:“滚犊子。你以为你是孙猴子啊,要不要我在你头上打三下!”
魏征忙也学着白如梦的样子,莲花座是坐不成了, 半莲花勉强凑合着,五心朝天还说得过去,道:“开个小玩笑嘛。”
白如梦道:“我说一句你学一句,尽量排除杂念:清紫霞虚皇前,太上大道玉晨君,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是为黄庭曰内篇,琴心三叠舞胎仙,九气映明出霄间,神盖童子生紫烟。是曰玉书可精研,咏之万过升三天,千灾以消百病痊,不惮虎狼之凶残,亦以却老年永延。”
一段段七言从白如梦的口中道出,魏征也不去想那些是什么,依葫芦复述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慢慢地,大脑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想什么,或者是什么都没有想,开始还是等白如梦说完他再复述,后来他竟与白如梦同步起来,好像两个声部一样。两个人的身体也有了变化,魏征被一团淡紫色的光笼罩着,而白如梦被一团淡青色的光笼罩着。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夜里的玉门山中回响。
两个人飞光原来越耀眼,在夜里的玉门山中闪耀。
酒吧一条街上,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帅气的肌肉青年停下哈雷摩托,朝玉门山的方向望着,嘴里轻声念着:“好奇怪的妖气啊。”
第二中学的楼顶,一个穿着青色大褂的极高极瘦的中年人,朝玉门山的方向望着,嘴里轻声念着:“好奇怪的妖气啊!”
西城夜市的烧烤摊前,一个喝多了酒脸色通红的中年矮胖男人,朝玉门山的方向望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有妖气,好奇怪的妖气啊!”
当最后一句“大道荡荡心勿烦,吾言毕矣勿妄传。”颂完,魏征和白如梦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白如梦慢慢睁开眼睛,她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保持着莲花座的姿势,吃下的天龙和地龙已经完全化开,转化成真气汇入体内,让身体的元气提升了一些,只是仁波切的功力太差,如果功力强些,那么元气可以补充的更多。
魏征猛的睁开了眼睛,刚才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好像去了一片辽阔的草原,那风轻轻的吹着,那阳光暖暖地照着,还有几只鸟儿在快乐地歌唱,他想放生歌唱,歌唱这美好的生活,恰在这个时候,一张恐怖的脸从天而降,吓得他从美梦中惊醒。可他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居然悬浮在空中,他“啊”的一声,身体从空中跌落。
魏征在地上揉着屁股, 回想着把他吓醒的脸,恰在这个时候,一张脸凑了过来,魏征以为梦中的脸又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