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鸣洗漱完之后退了房在站牌上等公交,正是上班时间段的高峰期,公交车上简直是人满为患。
厉鸣抓着扶杆儿被人挤到一个角落里,晚上没睡好,厉鸣现在困的直打盹儿。
身后有个人紧紧的挨着他的身体,厉鸣刚开始的时间欧也没有注意,因为公交车上人本来就多,谁碰谁一下的也没有多奇怪,可是厉鸣渐渐的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身后的那具身体越贴越紧,最后几乎是整个人都粘到了厉鸣的身上。
身后传来淡淡的青草香味,很好闻的味道,厉鸣初步判断身后的是个女人,可就算是个陌生的女人这么贴着他他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以下看不懂的字都是同音字哈,不然会被河蟹)
厉鸣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体往前靠了靠,可是他发现,后面的那具身体马上就紧紧的跟了过来,不仅如此,身后那人的手也放到了厉鸣的屁股上,隔着裤子开始用力的柔挫。
厉鸣心里一惊,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人是谁啊,居然在公交车上对他耍流氓?厉鸣又惊又气,一边回头一边准备三字经,可是厉鸣忽然发现,他动不了,他的身体动不了!
身后的人好像知道这一点一样,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屁股上柔挫,肩膀上一沉,应该是他把脑袋压在了厉鸣的肩膀上,厉鸣这才发觉身后的人要比他高出来不少,手掌也比较大,这绝对不可能是女人会有的手跟身体。
厉鸣惊讶的快要骂娘了,奶奶的,此刻正在猥琐他的人居然是个男人?
厉鸣只穿着一件单衣,身后那人用另外一只手也从他的上衣的下白处叹了进去,准确无误的夫盖上他凶前的柔力,一股苏麻的感觉立刻扩散到全身。
厉鸣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身后的那人感觉到了厉鸣的反应,嘴唇凑近厉鸣的耳边,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属于男性的,特有的低沉。
他的手慢慢向夏转移,搁着裤子,厉鸣的身上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身体抖的厉害。
他连非机都很少打,有女朋友也没到结婚那一天,最多只是亲一下抱一下,而身后这个男人的技巧明显是高手级别的。
男人的手不再满足只是隔着酷子,伸了进去,五指开始并拢滔弄,时不时的抚摩一下生/植/器的前端,厉鸣倒吸一口冷气,头用力的向后仰,只是依旧转不了头。
厉鸣此刻很像回过头去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折磨他,还有,这一车的人难道都是死的么?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或惊讶或呼喊,也没有谁上来帮他。
四周静的可怕,安静到他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跟身后那人压抑着的急促的喘息声,他和他好像被隔绝到一个天然的屏障里,他只能任由着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男人极有技巧的佻豆,快速的滔弄着手里的那根,然后在它就要出来的时候又猛的扼住它的前端,硬生生的阻断它设晶的动作,然后欣赏着厉鸣满脸痛苦的表情,在厉鸣的身体平复下来的时候,又开始重新这样的动作。
给厉鸣灭顶的块感,又不让他享受到最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厉鸣觉得,他好像就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像是某种惩罚一样,再这样下去,厉鸣觉得自己就要被他玩儿死了。
厉鸣有些庆幸自己现在嗓子里发不出来声音,不然不知道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出来。
男人一直折磨到厉鸣快不行的时候才大发慈悲一样松开了一直被他按压着的铃口前段,厉鸣几乎是在他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就是方了出来,憋的太久,出来的那一刻整个生殖.器都有些疼。
是方过后的厉鸣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把身体靠在他的怀里微微的喘着气,头也跟着一阵阵的发晕,男人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部轮廓,然后帮他合上酷子拉链,抱着厉鸣站了一会儿,等到厉鸣的双腿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连处理都没有做就消无声息的离开。
公交车叮的一声,提示着厉鸣,终点站已经到了,厉鸣下意识回头,这才发现车上的人早已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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