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的路上,马宁遇到了自己的同班同学张颖。
“咦,马宁你出来的可真快?”看着迎面而来的马宁,张颖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从这边过来了?”
“哦,去食堂吃饭。”马宁没空理会同学的纠缠,随口敷衍了一句。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你又跟着电梯上去了,难道你有分身术?”张颖有些犯晕。
“你肯定眼花了,我刚从教室出来,突然想到今天要在学校吃饭才又往这边走的。”面对同学的怀疑,马宁赶紧找个理由遮掩。
“那你动作可真快,我们要回家了,下午见。”说着张颖径自走向了车棚。
马宁松了一口气,赶紧冲向了教学楼:“还好没露馅,不过有意外的收获,要抓紧了。”
26层通往天台的门前,她看到了自己的复制品正在努力用椅子砸着门上的玻璃。由于是吃饭时间,所以没人会在这一层逗留,自然也没人阻止它的行为。
由于已经有10余起跳楼的例子,校方迫于压力将此门用铁链紧锁,玻璃上也钉着木板——虽然看起来并不是怎么结实。
“还好赶上了。”马宁飞步上前,趁着复制品还忙着砸玻璃的这个机会,一把从后面捏住了对方的脖子。
令她感到吃惊的是,这一下就好像捏到了棉花糖上,五指深深的陷了进去,而复制品却丝毫没有反抗。
能量自复制品身上汹涌而出,她丝毫没有料到这一点,再想抽出手臂已来不及,只能任凭那能量进入到自己体内。
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张贺超哪去了?”她方才发现,张贺超并没有跟来。
“不对,赶紧回去。”她赶紧乘上电梯,准备去科技楼。
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震动,那电梯居然受震动的影响停止了运转,将马宁困在里面无法脱身。
“该死,这肯定是张贺超干的。”马宁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干着急没有办法。
大约1个小时过后,电梯恢复了正常,她才脱离牢笼。
“今天可真倒霉,一直被关着。”带着郁闷的心情,她爬上了科技楼4层。当她来到大敞四开的密室的时候,却发现镶有黑石的那堵墙被完全拆除并移走了。
“这难道是张贺超干的?”她询问着当时在场的同学,但没有一个人能够给他提供满意的答案。
只有巨响与震动,再也没有其他的现象发生,很明显这并不是一般的手段所能做到的。
并且,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发生在这间密室,大家都认为可能是地下煤气管道发生了爆炸。
下课后,无聊的她鬼使神差般又游荡回了科技楼,这次看到的却是被锁的紧紧的铁栅栏。
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马宁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算了,就当没发生过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两位教职工的消失,并未对学校造成任何影响,校方的解释不过是没来上班。网上学生的议论,没有引起多少人关注,没人报案,自然也没人调查。
事实上,这两位教师在几年前就在自己家中自杀了。
没人关注,自然就是没有发生过。
从那一天起,马宁再也没见过张贺超,网络通讯工具上也一直是灰色的头像。
“那个时候要是问一下他的电话号码就好了。”她一直懊悔于自己的疏忽。
哥哥马扬羽失去联系一年多,总算知道他在做什么了,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欣慰。
高数课换了老师,班里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毕竟是刚开学,老师长什么摸样还有人不知道呢。
大学的课程基本上都是照本宣科,很少讲课本外内容,对于提前预习过课本的马宁来说索然无味。无聊的她摆弄着手玩了半节课,然后习惯性的将手放在眼前,透过手指缝去看讲台。
“没有黑气。”也说不上是安心还是失望,无聊的感觉使她懒懒地趴在课桌上,两眼落在了邻桌的身上。
那是一个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瘦弱男孩,从他听讲的认真程度上可以看出还算是一个好学生,身上那端端正正的名牌衣服表明他的生活条件不错,人也不邋遢。除了个子矮点,各项指标都合格。
“倒是一个值得交流的对象。”马宁一边看一边胡思乱想着。
那男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并报以礼貌的微笑。
记得上次的同桌不是他。自打上学以来,马宁就一直没和班里的男同学好好交流过。上小课时班里的座位虽然基本上处于约定俗成的状态,但还是会发生局部更换的情况。和她共用同一张桌子的是一位名叫王慧的女生,而右侧邻桌的男生她始终没有搭过话,所以什么时候发生过更换她根本就没注意。
“可是这个人,怎么看都没印象啊。”她不断从记忆中搜寻这个人的长相资料,“他叫什么名字?貌似刚才点名没点到他。”
于是马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