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在后面,先去救她。”被摘下勒嘴布的女人大声喊着。
刘国栋没有答话,默默将反捆着她双手的绳子解开,然后打开了后备车厢。
果如那女人所言,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被驷马贯蹄捆在车厢内不能动弹,只有胸口的微微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
“这种捆法会死人的。”刘国栋急忙解开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身上的束缚,将其搂在怀中,为她按摩着因捆绑时间过长,导致血流不畅而冰冷僵硬的手臂。
“宝宝……”车子前面传来了急促的呼唤声,刘国栋侧脸看过去,先前那白领女人已经夺回了孩子,正在焦急地呼唤着。
少女渐渐恢复了意识,刘国栋扶着她慢慢来到姐姐身边,看了一下孩子的情况。
“没事,可能是被注射了镇定剂,只是在睡觉,过一会儿就醒了。能跟我说明一下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警察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了,我……我……”女人抑制不住自己感激的心情,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说出了关键的内容,“我叫张亚姣,我妹妹叫张颖,我们是冀州城山人,这次来海津探亲,刚一下长途车就被他们骗到了黑车上,然后就……”说着,她看了看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的两个人贩,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动手去打。
刘国栋假装去搬运被催眠的两个人贩,实际上是使这两人自己梦游到后座。但为了不被这姐妹俩看出真相,他还是做出了很卖力的样子去用肩膀扛人贩的胳膊。
“这警察力气可真大。”妹妹由衷地赞叹着。
“不好意思,我在执行任务,所以没办法送你们回家。”刘国栋一边捆着人贩,一边对姐俩解释,“往前开十几里地就可以到最近的村子了,那里有驻村的警察分局,我把你们和这两个家伙送到那儿去,然后让他们处理这件事吧。
姐妹俩面面相觑,虽不太愿意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车子驶入了颠簸的小路上,远方依稀见到了灯光。
警察局宽敞明亮的值班室中烟雾缭绕,有四个穿着警服的人正在打麻将。身边的沙发上零零散散放着几具警棍和手铐,能看出这个警局的纪律相当的涣散。
当满脸血迹的刘国栋出现在他们面前时,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甚至有人立刻想去抄家伙。但看到刘国栋身上的制服和手中的证件时,又停止了动作。
“兄弟,你怎么了,遇到坏人了?”为首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警察,说的话语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刘国栋这才放下心来,马上讲述了人贩的事情。
“哎呦,还有这种事,辛苦你了兄弟,赶紧让她们进来。”说着壮汉马上伸头向窗外看去,然后将等候在院子中的姐妹俩叫进了室内。
孩子仍在熟睡中,几个警察手忙脚乱收拾着桌椅,为三人腾出了地方。张亚姣把孩子放到了沙发上,马上就有个警察递过来一条被子。
“那两个人贩子还在车上,去个人把他们也带进来吧。”刘国栋说着就往门外走,他要提前解除对那两个人的催眠。
那两个人哼哼唧唧的从座位上挣扎着爬了起来,被刘国栋几下拽到了车外,和跟上来的警察打了个照面。
“啊……”那两个人贩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声响,然后立刻被那个警察揪住了脖领,非常粗暴地拽进了警局。
“我还要执行任务,就不耽搁了,你们好好录口供吧,这个大功就交给你们了。”刘国栋不想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马上就要离开。
牵头的看样子也并不想多留刘国栋,马上应和说:“那好吧,兄弟,这么晚小心点,要不要我派辆车送你?”
“不用了。”说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旁边的洗手池洗了洗脸,便告辞离开了。
没有路灯的乡间的小路异常难走,刘国栋借助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一下走十步,好容易才找到了主路上。
“不大对劲啊。”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们怎么就没出来检查那辆车呢?也没多问我关于贩卖人口的事情,还有那两个人贩当时的表现也有些不大对劲……”
“不好!”种种疑问联系到了一起,刘国栋突然觉得毛骨悚然,立刻拔腿往回跑去,刚跑到村边,便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
“这声音……是张亚姣的!”他意识到不妙,马上冲进了警局。
正如他所料,此时的张亚姣上身完全裸露,下身只剩下了裤袜和内裤。她踩着高跟鞋以一种半蹲的姿势反铐在暖气管上,披头散发地哭喊着。那个两个人贩蹲在她的面前,女的在她身上随意拧掐,男人则甩开膀子狂抽她的耳光。在另一边,4个警察已经将张颖的衣服全部脱光,并用绳子将其捆绑后悬挂在木头横梁上,试图施暴。少女的嘴被塞的鼓鼓囊囊,又被布条勒了数圈,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的闭着眼睛等待被糟蹋的命运。
“叫啊,整个村子都是我们的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