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找大夫去。”奶奶吩咐道。
小燕急忙奔出门外,奶奶和张建红费了好大劲才把张建军搬到床上。
躺在板床上的建军胸脯很有规律的起伏着,呼吸也很顺畅,仿佛睡着了一般,这倒让二人松了一口气。
很快村里的赤脚大夫来了,很细心地为建军把脉,然后对奶奶说:“这孩子没什么大病,脉象很好,估计是因为太累了,让他睡到自然醒就好了。要是一时半会醒不来,就把他扶起来,用细嘴壶给他喂点水。”
“果然没事啊,我就说凤生这家伙身板硬朗着呢。”小燕高兴地说,“就让他睡吧,我给建红收拾床去。”
这一睡便是三天……
“水……水……”张建军一咕噜爬起身,端起床前小桌上的水壶一饮而尽。
“爽啊。”他伸伸懒腰,觉得一身轻松。
“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多少年了呢?”他摇晃着胳膊,感受着恢复所带来的愉悦。
“哎,你醒了。”推门而进的小燕嚷了起来,“奶奶,建红,凤生醒了,快来啊。”
“嗯,我恢复了。”看着关心自己的这些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们,张建军从心中涌起一阵感动。
“出事了,出大事了!”有人在外面喊。
“怎么了?”四人好奇地走出门外,发现一群人跟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
“大牛,怎么了?”奶奶拽住了一个认识的人问。
“不好了,村子被一堵奇怪的墙包围住了,四面都有,大家都在找出口呢。”大牛喘着粗气说。
“你说啥?”奶奶皱起了眉头,“你说清楚点。”
“还有啥好说的,你顺着这路往前走就知道了。”说着大牛用手一指远处,“会撞到一堵透明的墙,没法走,这堵墙一直延伸到沼泽那边了,听说有人顺着墙走了一圈回来了,没有找到出口。”
“啥墙呀?我怎么没看到有墙?”小燕用手在眼前搭着凉棚说。
“是透明的墙,看不见的。”大牛急得直跺脚,“能看到前面的路,就是走不过去,咱们都被这堵墙封住了,你看连天上的鸟都飞不出去。”
四人跟着大牛往他说的地方走,随行的还有同村的其它人。其实,差不多全村都出动了,大家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先去,我回家一趟。”建军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溜烟朝破庙方向跑了,
“这孩子,跑的真快。”奶奶望着少年的背影赞叹说。
破庙的后门大敞四开,院内一片狼藉。
“果然如此。几千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张建军的脸上绽放出会心的笑容,他尽情地舒展着筋骨,享受着无限的愉悦。
紧锁的大门已被打开,张建军即将获得自由。
“和建红分手的时候到了,真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离开了住所,心事重重的张建军信步朝着姐姐所在的方向走去,“未来会有血的洗礼,必须要让她躲过这一劫难才行。然后,我要让她享受一下拥有权力的幸福。”
农间的小路上,零零散散站着几个人。他们的脸都朝着村外,不住做着怪异的动作。
张建红也在其中,不过距离其他人稍微远一点。
“奶奶身体不太舒服,小燕姐跟她先回去了。”建红一边说,一边继续用双手在空中不断移动着,看起来像在擦拭一块透明的玻璃。
“哦。”建军看看周围没人,也尝试着将手伸了过去。那手穿过了建红刚才摸过的位置,然后消失在空中。
“啊!”建红失声惊叫起来。她还未来得及采取任何动作,便看到建军的手又变了回来。
“看来能过去呢。”建军表现得非常镇定,没有丝毫吃惊的样子。
“你怎么能过去?”建红好奇地看着建军问,“还有你的手怎么消失了?”
“姐,你等一下。”说着,建军将头伸了过去,很快又缩了回来。
“姐,刚才我喊了一声你听见了吗?”
“没……没有。”建红紧张的说话也结巴了。“这……是怎么回事?”
“咱们被一种空间包围了,并且已经连接到了别的地方,你看到那边的景象和这边没连着。”建军解释说。
建红听得满头雾水:“你到底在说啥?”
“姐,你年纪还太小,以后你会明白的。”
奇怪的话语,配上这奇怪的景象,建红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她不由自主倒退了几步,惊慌失措地问:“你……真的是我弟弟么?”
“姐,以后你会明白的。”说着建军一把拉住建红的手,只见建红浑身像触了电一般抖了起来,转眼便不省人事。
“快来人啊!”旁边有人在喊,“又一个人晕过去了。”
“又?”建军警惕地看着四周,几个村民正往这边跑了过来。
“快快,赶紧送卫生所。”一个长得很壮实的成年男子抱起了建红。
“叔叔,到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