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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的嘴皮子得理不饶人”文 子隐赞叹不已。“她这脾气得改改, 要不防着的人有得多一个”
“你不是欣赏她做人的特点才同 意让她留在夜火卫中的吗?”苏兼默 点燃了一根烟,另一只手插进裤布 袋里,依着墙在想事。
“我是被她当初那股坚定的意志 打动后才同意的。”文子隐坐在椅子 上,手扶额。“哎,想想当初她那样 觉得也挺可怜的”
“现在呢?有没有觉得有点古怪 ?”
“古怪什么?一个小姑娘浑身都 是血奄奄一息躺在荒无人烟的树林 里,你不觉得可怜?”
“我不是说这个,她之前能把一 个高她半头的男人好不费力的过肩 摔,而且对那位大人一股藐视的语 气说话,你不觉得她身份有点可疑 么?”
“兼默啊,要我说啊,你就是谨 慎过头了,她要是真有什么事,早 就对我们动手了,今个也就不会替 我们说话。”
苏兼默觉得有点道理,没再说 什么。门口偷听的纪千晨,满腔怒 火,但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出去 找泪雨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