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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一年的秋季,当然今 夜也是中秋节,月亮又圆又大,象 征的团团圆圆,久别重逢的故人。
锦熠轩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今 夜无眠,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成群 结队出来,小孩子在路上嬉戏。路 旁的油灯都点亮,照的街道上红彤 彤的,好不喜庆。就算是夜晚也可 以这样热闹。
锦熠轩走进一家酒馆,里面坐 满了人,热闹非凡,点了几壶酒, 坐在角落里,大口大口喝起来。
“呼。”三壶已尽,但还是不过 瘾,晃晃悠悠走到柜台,又向老板 要了三壶。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 年人,面带微笑,看似和蔼和亲。 他向一个少年说了几句话,少年走 进屋里,又抱了几壶上好的酒摆在 柜台。拿出俩碗来,倒上后端到他 面前,锦熠轩愣了愣看向老板,老 板笑着问道“公子可因烦恼而来此借 酒消愁?”
锦熠轩没有说话,老板也不好 意思再问,便把那碗酒喝了下去后 对他说“送你的。”就去招呼别的客 人了。
锦熠轩拿起那壶酒便往嘴里灌 。火辣辣的酒味满嘴都是,有几滴 从他嘴角流下来,淌的衣服上都是 。
从外面走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女 子,身着只有夜火卫才有的军服, 腰间插着一把剑,头发扎起来,看 似一股很**的感觉。她的目光快速 的扫描着在座的客人,直至看到锦 熠轩的背影,哼一声后微笑走向他 所在的地方。
真是的,好端端的一个节怎么 又要出来巡逻,好歹带的人不多, 这才偷偷溜走。
“嗝。”锦熠轩放下酒壶,打了 一个饱嗝,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 满脸的醉意。
“老板,给我来壶和他一样的。 ”泪雨倾坐到他旁边,老板把酒摆桌 上,泪雨倾拿起来就喝。
“咕噜咕噜”一壶饮尽,泪雨倾用 袖子擦嘴边的酒水。“好酒。”她赞 叹道。“什么时候还能在与故人共饮 。”泪雨倾这句话是说给锦熠轩听的 。锦熠轩听声音就知道她是谁,但 没有搭理她。
十年了,过去整整十年,故友 终究只有他一人来,也只有他一人 来兑现承诺。
为何感觉曾经可以托付后背的 男人会变得如此陌生,就像路人一 样,从他身上早已没有当年锋芒毕 露的感觉,却是懒散而不沉稳的感 觉。
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都能把 这混小子打磨的有点大人样。
“姑娘好酒力,可愿与在下较量 几划?”一个独自坐在窗户旁的年轻 人说着,桌上摆满了酒。从衣着打 扮上看,似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一个浪荡般的公子,泪雨倾不想落 落他。
“谢过公子,只是在下还有要事 未处理,不如过后再来较量一下。” 泪雨倾把自己与锦熠轩的酒水钱搁 桌上后正打算离开,那位公子无耻 的伸手去牵泪雨倾的手。“你。”泪 雨倾白了他一眼,想挣脱他的手, 可他的手劲真的很大。“姑娘陪我来 喝一碗。”拽着她便往那个桌子走去 。在座宾客只知道那位公子的都替 泪雨倾祈祷,只知道泪雨倾的都替 公子祈祷,要是都知道俩人,就在 一旁看好戏。
一个是宫中大臣最疼爱的小儿 子,一个是先斩后奏夜火卫中唯一 的女人,一个纳妾如种花,一个杀 人如麻。
还没有坐下,锦熠轩便起身往 外走,连看一眼泪雨倾都没有。泪 雨倾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难不成这人一直都没有认出自己?
“混蛋你给我站住”泪雨倾向锦 熠轩骂道。锦熠轩像没有听见似得 ,晃晃悠悠走出去。
“来,姑娘喝。”公子把酒递到 她嘴边,笑眯眯看着她。
“我说三个数,要是你不放那你 就别赖我。”泪雨倾撇过头去看身后 的男人,尽量沉住怒火,尽量别做 出什么出格的事。
“哦?”他咪着眼看向她,他知 道她是什么身份,也想玩玩这种女 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