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安耳边的玻璃窗上,玻璃窗上的玻璃发出沉闷的响声。
响声落下,宁暮安身体忽的一抖,宁暮安平缓的呼吸声逐渐变的急促,帝殷擎抬起右手,十指和拇指紧扣在宁暮安的下巴骨上,缓薄冰凉的薄唇打开,透着淡淡薄荷香味的凉气,淡冷的穿梭在宁暮安的鼻吸间。
“我的乖暮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为你吃醋的样子?”宁暮安的前男友送满了他一整间办公室的玫瑰花,如果不是宁暮安透露的地址讯息,莫仟绍怎么又可能将玫瑰花送往帝殷擎的办公室。
宁暮安畏惧的双眸不停的在眼眶中煽动,她想要振作,想要在帝殷擎面前坚强不屈的一面,但,宁暮安还是没能做到,看到眼前阴冷又忿然的帝殷擎,宁暮安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
宁暮安松下牙齿,瑟瑟发抖的她,强捏着手中的冷汗,轻吐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帝殷擎拿捏在宁暮安下巴骨的手,又捏紧了一些,咄咄逼人的双目像是在逼死囚一般,黯然道,“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知道?”
宁暮安吐下一口怨气,宁暮安看着帝殷擎冰魄的双目,她再也受不了这股寒意了,宁暮安鼓足勇气,义无反顾的伸出双手,用力的推开了身前将她牢牢扣死在玻璃窗上的帝殷擎,“我都说过,我不知道了!”
帝殷擎被宁暮安用力的推了开,帝殷擎双手下垂,黯然失色的眸子变得越来越阴郁,“看来中午在医院,你还是没有学乖。”
宁暮安的身体还是无动于衷的依靠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白皙光洁的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发着微颤,帝殷擎再次走上前,只不过这一次,帝殷擎身上的寒气像是带着刀锋,随时能够将宁暮安至于死地。
宁暮安发白着红唇,束手无策的她,就像是一只随时等待着被野兽啃食的连骨头也不剩的羔羊,一动也不敢动。
帝殷擎高大的身影,站在宁暮安身前,帝殷擎弯下脖子,狂热的薄唇印在了宁暮安发白颤抖的红唇之上,宁暮安伸手,不停的在帝殷擎的身下挣扎,帝殷擎双手紧扣住宁暮安的脖环。
“唔唔唔……”宁暮安的双手拼命挣扎,无论宁暮安的手敲击在帝殷擎的胸膛上有多么用力,帝殷擎都始终环住宁暮安,没有丝毫的放松。
帝殷擎迈步,力挽狂澜的他松下一只手,搂住宁暮安的腰间,湿热的红舌在宁暮安的腔体内肆意的狂扫着,宁暮安被无穷的力气弄的快要无法呼吸,宁暮安本想找准时机,又像上一次一样,咬住帝殷擎的舌头,可是这一次,帝殷擎没有给她丝毫的机会,帝殷擎另一只手,顺下,冰冷的大手在宁暮安的背骨间游走,宁暮安后背的拉链半开,宁暮安感到她的后背拉链被解开,紧张的情绪忽然变得苦不堪言。
宁暮安双眸泪眼滑下,滚热的泪水随着面肌流下,帝殷擎吻着宁暮安的唇瓣,在甘甜的香露中,帝殷擎尝到了酸盐的泪水。
帝殷擎视若无睹,想要继续,但,宁暮安滚热的泪水越流越多,吃到帝殷擎嘴里的盐酸水也越来越多。
最终帝殷擎还是忍受不住,帝殷擎松开薄唇,金刚怒目的他看着贴在玻璃窗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宁暮安,帝殷擎澎湃的心境,突然消息,所以的火都在一夕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帝殷擎冷面的寒眸像是冰凉的铁柱,那张愤感的面色更是怒形于色,“我吻你,就让你这么痛苦?!”
宁暮安整个身子倚靠在玻璃窗上,她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开,只有那两双红润的泪眼滴落了一地。
帝殷擎见了宁暮安的表态,心中的火气再一次点燃,“既然你已经这么痛苦了,那我为何不让你再痛苦一点!”
帝殷擎紧扣住宁暮安的脖子,狂热的湿吻又一次紧贴上了宁暮安的粉唇,宁暮安被帝殷擎的薄唇堵的快要无法呼吸,帝殷擎搂着宁暮安的腰,迈开长腿的他,使力的将宁暮安带到了沙发旁,帝殷擎压下,宁暮安躺了上去。
宁暮安双手用力的捶打在帝殷擎的胸膛上,帝殷擎狂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从宁暮安的唇上到达她的香勃,帝殷擎伸手从茶几上拿上遥控器,熟练按下按钮,玻璃窗旁的窗帘自动合上,办公室内变的通体无光。
帝殷擎放下遥控器,伸手,将包裹在宁暮安身上的连衣裙撕碎,宁暮安声泪俱下,眼角的泪水滴落在沙发上,嘴里还不忘发出细小的低语声,“不要……”
抽泣的腔调在宁暮安的喉管中不断哽咽发出,帝殷擎探手,熟练解下宁暮安胸口上的胸衣,帝殷擎用力的吻着宁暮安的粉唇,探手直入的他,在宁暮安娇小柔弱的身躯上不断游走,宁暮安胸前的利器感到被一只大手紧握。
宁暮安哭到泣不成声,帝殷擎随手而下,当大手放到宁暮安双腿间时,帝殷擎忽的停顿了下来,抬起面容的他,摄魂的双魄紧盯在宁暮安早已被泪水洗尽面颊的脸蛋上,“如果你再敢哭出声一次,我不介意立即再要了你!”
宁暮安以为这一次她死定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帝殷擎竟然打算在关键的时候放过她?
宁暮安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