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眼眸与帝殷擎那双阴勾的眸子对上时,宁暮安的呼吸变的缓慢无力。
宁暮安紧挑起双眉,棕色的瞳眉上下挤兑,生硬道,“表叔……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和您什么时候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了?您是我的表叔,我时时刻刻都记着了,我从来没有做出越举的行为……不是吗?”
宁暮安说出这话时,心里头虽然有些心虚,但,那都是因为她想到了,之前在帝殷擎卧房里,帝殷擎生病的那一次,她与帝殷擎接吻了,除此之外宁暮安确实想不到与帝殷擎还有其他的越举的行为。
帝殷擎淡冷的眸光落下,那如鸿沟一般的眸子可怕而又令人胆颤心惊,“你还是在质疑我的话,是吗!”
宁暮安身体微颤,惊愣的坐在病床上,咬紧牙关,不敢吭声。
帝殷擎冷漠的眸子半掩,忿然作色的面容快要将万年的寒冰融化的一滴也不剩,帝殷擎的愤眼紧盯,坐在床上面色铁青的宁暮安,嘶吼道,“说话!”
宁暮安心情紧张到了极致,忐忑不安的心境快要令她的呼吸道变得堵塞,宁暮安平放在棉被上的手,牢握成拳,待微缓吐出了一口凉气后,才僵硬发白着面色,紧盯着帝殷擎,锐气的回应道,“我的解释还是和之前一样,表叔,您身边的女人有很多,特别是您每晚带回庄园的落小姐,说不定……您脖子上的吻痕,其实就是落小姐给您留下的……”
宁暮安一边说,一边将面上扭捏的眼皮撇下,宁暮安至始至终都无法相信,帝殷擎的脖子是她做的,所以,即便帝殷擎说的再多,就算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挟她也好,宁暮安也不会承认的。
帝殷擎倾下身,此刻的帝殷擎早已被宁暮安方才的话语激怒,金刚怒目的帝殷擎伸出一只大手,牢固的按住了宁暮安左侧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的背骨,紧贴在了床头的铁架上。
宁暮安紧皱着眉头,聚精会神的双眼一刻也不敢松懈。
帝殷擎铐牢着宁暮安,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像是虎咽的狼口,令人发指,“我本来想要放你一马,但今天看来,你是不可能再有机会逃脱了!”
帝殷擎说完另一只手也伸向了宁暮安的臂膀,宁暮安身体哆嗦,上齿咬在唇膜间,发出颤抖的响声,宁暮安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上任何一句话语,帝殷擎的双手便探向宁暮安后背的拉链,熟练敏捷的将宁暮安后背的拉链拉下。
宁暮安感到她的整个后背露了出来,刻不容缓的她,迫在眉睫的拼命在帝殷擎的手掌间挣扎道,“表叔,您放开我!我求求您,别这样对我……您是灏炀的表叔,我求求您别这样……”
宁暮安不停的在帝殷擎的手掌间哭诉着,泪如雨下的她哭的泣不成声……
帝殷擎见了宁暮安以泪洗面的面容,心中的懊恼和怒火更是节节高升,帝殷擎用力抓起宁暮安,将她的整个身子平压在了白色的被单上,宁暮安躺下,还未给她多余踹气的机会,帝殷擎整个温热的身体便压了上去。
帝殷擎一把将包裹在宁暮安身体上的连衣裙扯下,连衣裙飘落在地,宁暮安面上的泪水,宛若倾盆的大雨,滴湿在了白色的床单上,宁暮安用着仅剩的一点力气,做着最后的求饶,“表叔,我求您放开我!我求求您好不好?求您了……”
帝殷擎低眸,脱去了西装外套的他,白色寸衫口敞开,那热涨的双手挽过宁暮安的腰,缓薄冰凉的冷唇,在宁暮安的耳边嘶哑道,“放开你?凭什么。”
帝殷擎说完,停顿了一秒间,未给宁暮安任何一丝辩解的机会,又打开了刺冷的嗓音接着道,“难道,就凭你是灏炀的未婚妻?将来要进我帝家大门的人?”
宁暮安紧咬着唇瓣,白色的贝齿几乎快要将她自己的粉唇咬出血迹。
帝殷擎伸手,手指摩挲的在宁暮安粉唇上轻柔的划过,“我说过,你没有资格成为灏炀的女人,更加没有资格嫁进帝家!今天,我就在这里毁了你,看你以后还拿什么脸,继续做着嫁入帝家的春秋大梦!”
“不要!——”
宁暮安尖锐的声音划下,帝殷擎两双无情的大手将仅剩在宁暮安身上的胸衣逝去。
宁暮安的双手不停的在帝殷擎的背间抓绕,帝殷擎伸手,两双大手将宁暮安的双手紧紧的拷牢在了两方的耳边。
宁暮安咬牙,目光如炬的双眸早已顾不上太多,充满威胁的诱语,是她最后的一道挡箭牌,“你要是敢乱来,等我出去,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帝殷擎薄唇勾起,轻瑟的嗓音带着讥讽,挑薄道,“想告我?”
宁暮安坚定的眼神一丝不苟的盯着帝殷擎,宁暮安缓打开微出血丝的红唇,锐不可当道,“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帝殷擎轻呵一声,他非但没有就此放过宁暮安,反而抓住宁暮安双手的手更加的用力。
宁暮安只感觉她的下半身快要被撕裂,剧烈的疼痛宛若被滚石击碎,夹在在宁暮安眼角上的泪水像泉流般,喷涌而出。
宁暮安咬紧牙头,整个人快要晕散,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