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锦衣人那里出来,尚青山手里多了几个玉简,这是锦衣人为了向青山示好送给他的低阶五行法术玉简。
尚青山正缺的就是这个,就不客气收下了。可能锦衣人也从言语观察中看出他的囧境,所以才多给了些没甚用处的法术玉简。但这些对尚青山来说却如获巨宝。
说起来尚青山所会的法术就两三个,一个低阶“御风术”,一个中阶“风凌刺”,还有一个低阶“弹火术”也还并不怎么熟练。一个堂堂的筑基修士只会这么两三个法术,说出去都会笑掉别人的大牙。所以他一回家里就忍不住认真研究起来。
就在同一时间,闵家高层议事大厅中一位满脸花须的老者不时的朝大门外望去,好像在急着的等待着什么。下面坐着七八位年龄不一的闵家修士大气不敢喘一下,耐心的等着。
脖子伸了几次不见人来后,突然,老者向旁边的一位年轻貌美少女问道:“水瑶,你说的可是真的?”
貌美少女正身回答:“禀家主,水瑶也只是偶然听小妹讲起一次,没有仔细深究,不甚了解,具体等家父来了可知。”
等待的人容易上火,修士也是一样,老者又埋怨起来。“仁汾也是,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向我禀告,这次要不是御灵宗的人上门询问,我至今还蒙在豉里。”
老者的话音刚落,门外急急忙跑来一个中年人,人还没到,话音已传进大厅。
“请家主告罪,仁汾来迟!”
如果尚青山在,一定认识,就是当日搭过其便车的闵仁汾。
“闲话少叙,先说正事!”老者赶紧招手。“你快说说当日什么情况。”
这老者便是如今的闵家家主,有筑基圆满境界,不过最佳结丹年限过了,其修为也走到头了。
闵仁汾愕然一愣,本来今天准备出城采办,刚走一天大晚上的给追了回来,说是家主找他有急事,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美貌少女旁边提醒道:“爹,就是你上次采办回途上碰到打劫,一个少年乞丐出手相助的事。”
闵仁汾哦了一声,慢慢追思起来,把当日的事仔仔细细的叙说了一遍。闵家家主怕他有所遗漏,还不时的追问细节。
原来,御灵宗的人一直在追查鬼林修士的事,从游氏家族那里打听到,鬼林修士曾和闵家人有过接触,于是追查到闵家来。
闵家家主本就不知情,于是矢口否认。当然,闵家也不敢得罪御灵宗的人,拍胸答应一定帮忙追查此人。
听完闵仁汾的讲叙,闵家主点头赞许道:“仁汾做得对,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一定要交好,特别是散修,往往比同阶厉害。如果此人不是修士的话,诚如你所说有可能是天生的武者,有可能到了凡武七重甚至八重,如此年纪,此人真有可能突破凡武境。如果我们能招揽到此人的话——”
旁边的几人一听立马兴奋起来,激动的说道:“家主所说不会是真的吧,如此的话此人对我们闵家的作用比金丹修士还大啊。”
闵家主马上叮嘱道:“此事你们要严守秘密,谁要走露了风声,我决不轻饶!另外仁汾这半年也不用出去了,如果此人来访好生接待,第一时间向我报告。很有可能此人已经到了定南城。”
见大家纷纷表态,闵家主颇为满意,缓和道:“下面我们商量下灵植秘境猎兽大赛的事,三十年一界的秘境猎兽比赛我们连续几十界垫底了,如果不是我们家族情况特殊早就排除在五大家族之外了。其它四大家放出风来,如果这次我们还是垫底的话就取消我们的特权,原本建城的时候就只有四大家族,这次他们向火奇门的高层建议恢复到四大家族。我们继续垫底的话真有可能要退出了,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不是每家有请一个外援的名额吗?我们可以请一个比较有实力的外援。”
“每界都请了外援,也没见提高排名,再一个其它家族也会请外援。”
…………
闵家主不理会他们争议,直接向旁边少女问道:“水瑶,你可有好的建议?”
少女微微施了一礼,恭敬说道:“水瑶在藏书阁古籍有看到,仙城修建时我们祖上是武修,所以灵植秘境比赛时特别允许我们一部分武者参加,而且是十个武者顶一个处士名额。既然我们家放每一界都弄一些低阶顶数,不如让出一些名额换武者参加。”
“虽然说十个武者在某些方面未必能比得上一个修士,但一个实力低微的修士也肯定不敢去欺负十个有实力的武者,特别是像少年乞丐那种武者,要是有十个,筑基修士也害怕。而且在一些灵植采摘方面,一个人肯定不如十个人来得快。”
闵家主捊了捊花须,有些赞同。“根据我对最近几界的秘境观察,里面并无特别凶猛的妖兽,只要稍微小心,的确可行。这事就由你负责,拿出一个可行的计策来。”
……
半月后,尚青山和锦衣人租了个马车出了城门。走不到半日,他们又藏了马车转偏路改步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