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沧桑,“我们回去吧。”转身离开,紫惜,你终是什么都带走了吗。
宫闱之中,总会有一些有心者,将消息悄悄递出,震惊与愤怒,却又无人敢去申诉什么。白染青跪在灵堂之上,听见消息,沉重地闭上眼睛。娘,你当是昭雪了吧。
“老爷。”门外的小厮唤了一声。
“嗯。”白萧尘一身丧服,步履沉重。
“白将军您怎么会来?”白染青声中全是生疏。
“染青,这件事。”
“这件事与白将军还有关系吗?”
“染青,我知道你怨我。”
“怎敢。白将军,此地晦气,您还是快些离开吧。”
“我妻子的灵堂,为何要离开。”白萧尘跪在地上,气息悲伤。
“可就在前日,您逼死了自己的妻子,这是为人夫应做的事吗?”白染青质问道。
“染青,我不是。”
“我不愿听,母亲面前我不想同你有争执。”两人都不说话。
南宫渚站在灵堂外面没有进入,许久转身离开。
“大哥,这事真是奇怪。”南宫翊皱眉。
“我也查不出是谁干的。”南宫景无奈地摇头。看到从将军府出来的南宫渚。
“渚。”南宫翊立马跑了过去,“怎么样?”
“染青只是为了替洛婷月昭雪,现在便只顾着自己伤心了。”南宫渚叹了口气。
“你怎么出来了。”南宫景问道。
“不必去打扰他了,我先回了,你们自便吧。”说罢南宫渚便离开了。
“大哥,那我们还去吗。”南宫翊问道。
“还是不用了吧,让他自己静静吧。”南宫景无奈地看了眼将军府。
“可。”
“走吧,过几天来看也不迟。”
现实中……
白染青收回自己的目光,是啊,皇上如若不用全家的性命逼迫,爹爹又怎会如此对您,娘,你当是不会怨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