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谋刺圣上本就是死罪,皇上未将此事交付刑部已是最大的恩赐。”
“那我还应谢谢他了。”白染青语气讥讽。
“染青,我也是担心你。”南宫渚语气软了下来。白染青泪水又不自觉地落下来。
“你用过早膳了吗?”南宫渚问道,他定是什么都没吃。
“不用你管。”白染青不想再同他纠缠。
“我去叫人给你准备。”南宫渚走出白染青的房间。
我该怎么办,白染青有些郁结。
“少主。”追羽站在床边。
“解开。”白染青命令道。追羽只是站在那没有动。
“这有忤逆你主人的意思吗。”
“没有。”
“我自己来。”白染青无奈用内力,冲破了穴道,立马从窗户溜走。
悄悄隐入皇宫,居然毫无阻碍。就像专门为他辟了一条通道一样。就好像被人引导一样,来到一个略显破败的地方。那皇帝怎么会无缘无故来这这么荒芜的地方,会不会情报有误,不过这里却是一个谋刺的好地方。白染青步步小心,忽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沁人心脾,不禁沉醉其中。不对,此地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乐曲之声。而这声音,不好。
白染青立刻捂住自己的耳朵,青云幻,怎么会有人奏这首曲子。笛声戛然而止,白染青快步向笛声源处跟去,母亲是无辜的,那么凶手定是吹奏此笛之人。
白染青觉得面前冷风一吹,无形的压迫感袭来,怎么不知还有这种高手在宫中。一片柳叶似箭向他袭来,白染青随意一躲,而后却是铺天盖地的柳叶,白染青出剑四处抵挡,身上还是有些伤痕。
“中璃的小将军这么弱。”冷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温度。
“你是谁?”白染青收剑问道。
“可笑啊,果真是没人记得我了。”听出男子满满的讥讽。
“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你谋刺圣上?”
“谋刺,”那男子不屑地笑了几声,“真是愚蠢,我需要谋刺吗?”
“你。”白染青不知如何答话。
“进来。”不容人拒绝的语气,院落荒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白染青狐疑地走进去满是防备。
“这里是……”白染青皱眉,院落破旧,房间里却没有一丝灰尘,可根本不会有下人来打扫,皇宫如此冷落的宫殿,他莫非是“你是南宫启。”
“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从内间走出,身形高挑,给人难以言说的威严,“怎么样,母亲被人诬陷的滋味如何?”
“真的是你干的。”
“是我,你又能怎么样。”南宫启轻轻一笑,“杀了我为你母亲报仇?告诉别人谋刺的是我,小姑娘,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白染青自知他所说的自己均做不到。
“年纪轻轻,脾气倒是不小。”南宫启一步步走向他。白染青迅速抽出剑朝他刺去,他身形一闪,轻巧地避开。
“螳臂当车。”白染青不懈,又朝他攻击,南宫启与他完了几招随意用折扇挑掉他的配剑。
“这么不自量力吗?”南宫启声音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