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
下一刻,安伯便已经抱着一个牛皮纸盒子进来。盒子很有分量,将安伯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像是被风雨折弯的柳枝。
嘭!
纸盒子被放在桌面旁边的地面上。
“你慢慢看,如果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冷禹城意味深长的说。
随后,冷禹城便带着安伯一并离开,只故意留下冷泽天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白流苏的资料。
空寂的房间,没有了冷禹城的压迫感顿时显得空旷许多。
冷泽天淡淡扫一眼箱子,长指一挑,便将纸箱子的盖子掀开,从他坐着的角度,刚好可以俯视到箱子里的东西,可谓是一览无余。
方方正正的盒子里,有照片,有档案夹,有调查记录的本子等等,几乎放眼望去,哪里都会出现“白流苏”这三个字。
冷泽天却是直接将盒子重新盖上,就再也不多看一眼。
他对白流苏,没有丝毫多余的意思。
至于白流苏是个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退一万步讲,在冷泽天看来,他如果真想知道白流苏的事情,他也只愿意从米小雅的口中听到。
冷泽天是有原则的人,他的原则是,一切听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