湃的海浪,一字一顿道,“人性往往走不出的圈子是已失去,和未得到。冷禹城对欧阳露露或许是逢场作戏,但是这个女人对他却是真的。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和无数男人上床套取他们的秘密,又宁愿为了他去死。我想看看,冷禹城的心,究竟冷到哪种程度。”
厉云泽的心一下子清明,又无限唏嘘。
果然只有最亲的人,才明白刀子往哪里扎会最痛。
这父子两个人的战争,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冷少,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开始行动?”厉云泽缓缓问。
冷泽天动作优雅的朝椅背上一靠,眼眸慵懒的缓缓闭上,从容的答,“等一个人来找我们。”
车窗外,风雨欲来,黑云压顶,海浪呜咽的声音,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交响乐的序曲。
厉云泽没有办法保持镇定,他反复的盯着信号器以及远处的海面观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小的信息。
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快艇在行驶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和一艘大型游轮汇合。
伍泰和顾国成相继登船,径直走向游轮的客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