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该配合感慨，还是可怜下喜欢押注小概率惊喜的人难寻乐趣？

“随你，反正你永远不会觉得谁和谁的差距不可弥合，我也不是来找力量的优越感，你这种不算傲气又真是傲到不行的平和认知方式，很好。”

听着听着，福守缘突然有些想笑。

“很气恼吧？我的行为模式很容易摸透，光封印未来视角显然不够。”

狠狠地鄙视，真好意思说啊。

“你说你一个小屁孩儿，看淡那么多事有意思？跟半截儿入了土的老头子差不多，选你找乐子，也真算我倒了霉，还得忘了这样降低那样甚至另外造些变数才有得玩儿，让你捡了大便宜了。”

嫌淡？没我嫌地多吧。

“做人，不能太厚脸皮。”

“哟哟哟，才学走多少东西啊，翻脸不认账了！我赚那点学杂费，摸着你的良心说，多吗？多吗？”

“不多，真不多。但别忘了，这之你换着花样找乐子，便不管教和取是哪一者为附带，也只有是我这样的，才不会偏向生气也不会偏向拘谨，不然，换个人到底是仇大还是恩多？麻烦起码这一秒当着我的面正视一下。”

脸贴近，很正的对视，然后稍稍拉开。

“难得你认真，那不妨说清楚，你的意思是，居咯？”

摇头。

“无论你行事具体怎么想，以我的观念论，感激居多，但不应表现在平时对你的态度，还是得事论事。”

“算你还有点良心，那何时是非平时？以你的判断？你怎知不会是像今天这样的虚实难辨？别说没想过这个问题。”

“临到那一秒，需要想那么多？以我的判断，当时该怎样怎样，事后则可以想想也可以不多想，但总之没有较真的必要。”

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空继续摆着一副我很欣慰的架势。

“嗯，挑你这个胸怀可以尝试追赶师傅的学生，辛苦授业的我也不算太亏，这一盒子的各系元灵，赏给你慢慢练习吧，恩准你留下一成。”

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不敲诈不舒服啊。不行，之前想好了不能再答应什么以免入了更大的坑，先拿这回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