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者孙宁,一场都无法获胜的赔率,是一千赔一千零三十。
能获胜一场,一赔三。
能获胜两场,一赔七。
能获胜三场,一赔三十。
能获胜四场,一赔一百。
能获胜五场,也便是成功成为圣斗士,一赔一千!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盘口。
押孙宁第一场就跪的赔率,居然是罕见的一千赔一千零三十。
意思就是,这一注的保底押注额,就是一千积分。没有这么多积分,连押注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
连庄家都认为这个口子被押中的可能性实在太高了,所以设置了先决条件,把为数不少的押注者拦在门外再说。
这还是在超低赔率的情况下。你押一千分下去,就算押中,也才能赢三十分。
至于其他口子的赔率,却是超高。
百年以来,第二圣战台上曾进行过将近两千次对圣斗士名位的挑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高的赔率。
最令人发指的是,孙宁能成为圣斗士的赔率,竟然是一赔一千。
押一分,中了就得一千分,十分就得一万分……
而在此之前,这道口子的赔率,最高者不过是一赔三百。
庄家开出这样的盘口,当然有诱导人们去押这一注的原因在里面。同时也说明,圣战宫丝毫也没有将孙宁放在眼里。
否则,不至于开出侮辱性质这么强烈的盘口。
“押注了!一千赔一千零三十虽然少了点,但我押一万分,还是能赚个三百分,躺赢三百,何乐不为?”
“这恐怕是圣战台上有史以来,最没有悬念的赌战了,难怪庄家要开出这种千载难逢的变态盘口。”
人群蜂拥至押注台前,毫不犹豫的拿出几千甚至几万积分,押向孙宁一战跪的这一注。都抱着哪怕只能赚个几百分,也不可放过的心思。
至于极少数一些押孙宁胜一场或者胜两场的人,大家看他们的目光,都像在看傻子一样。
别逗了!
就这小子这点可怜巴巴的修为,也能在第二圣战台上胜一场?你确定这不是在白日做梦?这时,一个看上去颇有些落魄的中年男子,喃喃自语道:“想我何其狂昔年何等人物,来到界盟后,得罪高人被打成重伤,修炼速度锐减,如今连缴纳圣徒营住宅资费的积分都没有了,不得不到圣战境碰碰
运气。”
“我总共就二十五分了,最后给自己留一个念想试试吧。”
“就算输了,我何其狂也便真正不名一文,届时随便上去挑战一场,失败了就将这条命留在这里吧。”
何其狂来到押注台前,有些心虚的道:“我用……二十五积分,押孙宁挑战圣斗士……成功!”
他既心虚于自己拿这么点赌注,更心虚自己押注的口子。根据他的观察,过千人押注中,没有一个去押这个赔率高的有点吓人的盘口。
“还真有看好这小子的。”
庄家讶然一笑,不冷不热的道:“行,既然盘口开了,多大的注都收,二十五分也收!”
在周围众人哄笑和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中,何其狂讪讪的接过押注单,手微微有些颤抖。如果奇迹出现的话,这张单据,可以为他换来两万五千试炼积分,完全能够扭转眼前面临的一系列困境。
与此同时,黄、刘、杜三位长老,从甬道中来到圣战台上,他们的手中,分别拿着丹书、铭牌和斗士冠。丹书上撰写的,乃是对挑战者的赞美之词,无外乎英勇无畏、天赋超卓之类。铭牌是奖章的功效,作为挑战圣斗士的纪念和证明。至于斗士冠,则是一顶挑战之前,为挑战者佩戴的高帽子,有鼓励与表彰
之意。
能成为圣斗士的,一定是整个大圣世界最杰出的青年天才。对于每一位志在挑战此名位的少年武者,大圣世界向来不吝奖励。用这样一个颇为庄严的仪式,给予挑战者足够的尊重与赞赏。
正常情况下,都是由圣战宫宫主携二位副宫主,亲自举行庄严的挑战礼。
但黄、刘、杜三人,见孙宁修为既低,还是个散修,根本不曾放在眼里,直接代替了这项工作。
三人来到孙宁身前一丈之外停下。
黄长老手里拿着丹书,不冷不热的道:“第1863位挑战者,这是你的丹书,过来取吧。”
丹书上的内容,本该由手持之人先饱含感情的高声朗诵一遍,再亲手交给挑战者,还要互相稽首行礼。
但黄长老觉得,这小子能拥有这么荣耀的丹书,真是踩了狗屎运。凭他,根本就不配拥有这种光环,别说念了,连拿都不想给孙宁拿。
孙宁眉头一皱,没有理会黄长老。
手里拿着铭牌的刘长老,和黄长老是同一个心思,他傲慢的道:“还有你的铭牌,也一并过来拿。”
孙宁纹丝不动,目中冷意渐盛。
杜长老捧着偌大的斗士冠,见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