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匆忙的离开凌瑞沉默不语只是捧着书神游九天,清羽坐在床上不断的思考自己之前魂魄出窍时的事情,刚醒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现在听到凌瑞一个劲的催月隐回蠡山,她才想起来之前见到玉妗的事情,听他们两个对话和之前发生的种种清羽蓦然想到了一个答案,莫非这玉妗不是喜欢凌瑞而是喜欢月隐!
清羽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该怎么办,玉妗,玉妗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两可,更何况她喜欢的人还不是凌瑞。
清羽头痛欲裂拿着糕点泄愤的大口吃起来,玉妗的命格是司命编写的,到底司命写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清羽觉得现在所有事情的走向渐渐的脱离了她和司命当初的预算,事态最后的结局已经不是清羽所能想的出来的了,唯一的办法只有等司命来的时候跟他商量了,或许只有天府宫里坐镇数万年的司命有办法来让事情搬回正轨.
自从月隐给清羽换过纱布后清羽就再也没见过她,凌瑞每天早出晚归的忙碌着,清羽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每天都能下床四下走动走动,王府里的丫鬟婆子私下都在讨论最近朝中发生的事情,清羽四处闲逛不但锻炼了身体还收获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宫中永朝公主寻短见被宫人及时发现差点真的命丧黄泉,太后一诏懿旨打发媚妃就是现在的被降了级的媚嫔,去青云寺带发修行,不奉诏不得回宫。
茂王跪了几天几夜受了风寒现在一病不起,朝中大臣中茂王的人已经没有可用的人了,只剩下几个虾兵蟹将在那里。颐王独大,不停的找其他亲王的麻烦,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渐有风云变色之相。
清羽知道现在月隐应当正在去往蠡山的路上或者已经到了蠡山,玉妗身心受创严重,是生是死只是一步之遥。
想到玉妗清羽心中渐渐有了一种奇怪期盼,她希望月隐就留在蠡山不要回来,她不明白玉妗和月隐之间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苦等一个人是什么感受,那是将昔日美好的回忆和虚无缥缈的希望无限的放大。
每天,每月,每年都要撑着一丝微弱的信念的去等,去盼,就算是猜到了结局也不能去想,去信。每日活下来的目标就是坚信自己所等的终会回来。
这等待的过程足以让天地间最坚硬的磐石化作粉末,但却不一定让自己所等的人回心转意。因为无论是凡间的人还是天界的神,他们的心是天上地下所有的磐石都不能比的。
于公清羽希望月隐回来让命格走上正轨,于私她却希望玉妗所盼有归,这样命格的亏损到时再想办法,反正祸早就闯了多这一件也不算什么。清羽这是第一次作为朋友的角度来祝福玉妗。
半个多月后的正午清羽在房顶上晒太阳,见到月隐风尘仆仆的回来,清羽的心如同所扔向池中的石子一样,渐渐的沉了下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月隐回来的当晚凌瑞又犯病了,清羽看着月隐不停的忙碌在汤药在银针之间,心中为玉妗产生的不平消散了不少。
月光下凌瑞魂魄上的伤痕渐渐的浮现了出来,凌瑞透明魂魄上的伤痕比上次少了很多,细小的裂痕已经修补完善了,只剩下一些粗犷的大伤痕。清羽知道越是这些大面积的伤痕要恢复起来远比小伤痕要困难的多。
凌瑞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像是难以承受这修魂的痛苦,月隐察觉到凌瑞的不对两手并用,左手把脉右手施针,几针下凌瑞缓和多了。
清羽扒着房梁上的木头被吓的一身虚汗,生怕凌瑞刚才没撑住,好险好险,月隐确定凌瑞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后,连汗都不顾的擦直接奔到院内熬药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月隐身边熬药的小童不见了,月隐一个人忙里又忙外的,芒杉在院内一边在巡视以防有贼人进入,一边帮月隐添柴看炉,两人忙的不可开胶。
清羽掩好木门跑到凌瑞身边,把如意锦囊的仙枣拿了出来,清羽掰着凌瑞的嘴把枣子往他嘴里塞,凌瑞在昏睡中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拼命的用抵触不愿张嘴,清羽手一滑枣子差点掉到了地上
几番下来凌瑞一点都不配合清羽气的怒火攻心,摩拳擦掌四个爪子齐上阵,清羽大力的掰着凌瑞紧闭的嘴巴,凌瑞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就无法就不是清羽的对手,最后他终于被清羽折磨的放弃了。清羽把枣子紧紧的按到他嘴里怕他再抵抗,见他迟迟不往下咽清羽眼珠一转,阴笑着拿茶几上的茶杯就往凌瑞嘴里“咕噜咕噜”灌水,凌瑞在昏睡中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好像被人紧紧的掐住了脖子一样,终于在凌瑞快要翻白眼时那颗枣子终于被他给吞了下去。
清羽长长的吐了口气只觉得自己手脚发麻难受的紧,清羽低头见凌瑞眉头紧锁,眉峰如刀,唇畔透着一丝怒意,似乎是对她刚刚喂枣的方式甚是愤怒,凌瑞脸上被清羽揉虐地方渐渐的浮现出一块块红印。
清羽想了想自己刚刚下手确实重了些,作为补偿清羽两只爪子按在太阳穴上一轻一重的为他按摩着,清羽嘀咕道“你可别怪我,谁让你不配合的,再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每次都要死不活的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