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雷声大作,如数万惊天鼓一同被人敲响一般,在这震耳欲聋的雷声中他笑如焉玉却音如冰窑“我只当你是妹妹,从未想过男女之情。”
玉妗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驿站的,只知道她浑身冰冷无力,如心被她吓坏了,紧紧的抱着她一个劲的哭着说“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都湿透了,公主你是不是很冷,公主你别吓我,公主......................”
她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劝如心别再哭了,谁知口齿打颤说的断断续续含糊不清,还没等说完自儿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就看到如心的兔子眼和王兄担心的眼神。
瑞王府
凌瑞下了朝后回到府中有些疲惫,最近朝中十分不安分,尤其是左相,他仗着自己是茂王的舅舅在朝中多次暗示自己的亲族进谏想立茂王为储,颐王旗下的人自然不同意,两拨人在朝中斗得那是热火朝天。
关键是你们俩斗就斗呗!还非得拉上别人才舒坦,从两个人吵到三个人,从三个人吵到四个人,每天上朝就跟去菜市场一样,凌瑞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看着一群大老爷们像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吵架不累才怪。
凌瑞越想越觉得自己头脑疼的厉害,凌瑞揉着脑袋推开听雨阁的门后随即一愣,他那放着圣人之书的紫檀木桌上坐着一只胖乎乎的圆毛,圆毛的脚上沾满了泥土,嘴里咬着一朵紫妗花冲着他笑的十分猥琐。
凌瑞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桌上乱七八糟的泥印擦得干干净净,顺便把清羽的脚底也给洗了一遍。清羽将嘴里的紫妗花放在桌上向前推了推,凌瑞道“你在本王这混吃混喝那么久,就想送本王一朵花付账吗?”
清羽摇头从一旁抽出一张纸递给凌瑞,那张纸上是清羽之前画的玉妗的画像。清羽的丹青虽说好久没练是有些生疏但是好歹也有七分相似,想她的画艺就连冥界太子都赞不绝口呢!
凌瑞端倪着画像好久看不出所以然来,又怕说话太直白伤了自己圆毛的尊严,委婉的问道“你画的....这是人吧!”
还没等清羽回应,他道“看来平时徐嫂待你不错,画的真是惟妙惟肖,这画可以收藏,以后绝对是可以作为画坛之圣来以效后世。”
清羽唰的一声把那副画坛之圣揉了个稀巴烂,清羽指了指凌瑞腰间的玉佩又指了指桌上的花,凌瑞这才明白过来“你是说玉妗公主?”
清羽欢快的点点头,凌瑞粘着花朵道“我知道你喜欢玉妗公主,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等过两天就是她的生辰,父皇在宫中为她准备了一场寿宴,到时............”
清羽打断他的话从他手中揉捏了几下花瓣又放回凌瑞手中,凌瑞看着恹恹的花朵道“玉妗出事了?”
不错不错点头中,“玉妗出什么事情了?”
清羽一手撑着脑袋做出柔弱的样子往桌上一躺,凌瑞立即会意道“玉妗生病了?”
不错不错接着点头,“你想让本王去看她?”
是啊!是啊!疯狂的点头,凌瑞话音一转摇头道“本王不去。”
看着清羽着急的眼神凌瑞慢悠悠的翻着兵书“本王又不是大夫去了有何用,你找本王不如去找月隐。”凌瑞话中有话的跟清羽神秘的说“你去找月隐,只要他去了玉妗公主的病就会不药而愈了。”
然而凌瑞的话清羽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单纯的想月隐的医术了得去给玉妗治病自然是比一般的大夫有用。不过他去了有什么用,他又不在自己要补的命格中。
不管清羽怎么闹凌瑞就是不肯去看玉妗,清羽气的把他桌上的书全都揉虐了一遍,凌瑞也不生气只管捧着自己手中那本完好无损的兵书静静的看着清羽泄愤似的四处乱扔着书。清羽见凌瑞没有任何松口的迹象,气的头脑发晕尾巴一甩,一溜烟不见踪影。
月隐晃着折扇一摇一摆的走进听雨阁后,惊道“我的天呢!你这屋是遭贼了还是遇刺了。”
听雨阁内一片狼藉,地上扔的都是皱了吧唧的书籍,而坐狼藉中央扥凌瑞捧着书籍如一尊雕像坐在那里。
月隐一步三跳的穿过散乱的书籍自己捞了一张椅子在凌瑞旁边一坐“给。”月隐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递给凌瑞。
“什么东西?”凌瑞接过来一掂量分量还不轻,拔去盖子一闻,好熟悉的味道。
月隐玩着折扇嬉笑着说“自然是好东西,这段时间我要去云游一些时日,若是你的暗疾提前发作或是我来不及赶回来的话你就服上一粒。”
难怪凌瑞闻起来会觉得熟悉,凌瑞看着月隐不停的玩着折扇眉间一挑“现在马上就要入冬了,以往在这个时候你不是打死都不愿意出门的吗?现在怎么那么积极?”
月隐把折扇打开又折起来,打开又折起来,手里玩着扇子一直停不下来“你管我,我想去赏雪景不行啊!”
“行,当然行。”
月隐将扇子往怀里一揣,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头也不回的摆手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