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完艾小姐家的活后,我发现一件事情。
越是挑剔的顾客,在你攻克她后,越是好打交道。
艾小姐就是个中典型。
她把她家的鞋柜衣柜拍成照片,发到了她们小区的公共社交平台上。
于是乎,找我定做鞋柜衣柜的顾客纷至沓来。
于是乎,我和钱仪的交集也就越来越多。
欧阳波说我们俩人一个是林冲,一个是武松,同样一根筋,却彼此惺惺相惜。
我问他,我是林冲还是武松。
他笑而不答。
这天,我去钱仪的加工厂找她,她不在。
工人告诉我,她去厂子后面了。
我绕到厂子背后,看到钱仪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一处角落里讲话。
我离他们有点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只是隐隐地感觉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并不想被人听到。
中年男子衣着落拓,形容萧瑟,低着声音说了很多话。
钱仪低着头站着,一直保持沉默。
中年男子看钱仪不理他,情绪有些激动,动手推了钱仪一把。
钱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我怕钱仪受伤,开口就叫:“钱仪。”
中年男子看我一眼,狠狠地丢给钱仪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我跑过去把钱仪从地上扶起来,问她要不要紧。
她拍一拍手里的灰,说:“不要紧。”
我拉住她的手,说:“你受伤了。”
她抽回手看一眼,说:“死不了。”
我便不再说什么。
她反过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又有两笔全屋定制的单,想找她商谈。
她默了默,问我可不可以先预支一部分钱款。
我说可以。
第二天,我就给钱仪送去了6万块。
钱仪认认真真地给我写借条,写完还按了个手印在借条上。
我说不用这么复杂。
她把借条交给我,说这不叫复杂,这叫较真。
我默。
已是年底了,欧阳波问我有没有拿到房子的钥匙。
我说拿到了。
他问我准备怎么装修。
我说还不知道。
晚上,我告诉严末,我拿到房子的钥匙了。
严末正在认真地做功课,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问他,对装修有什么要求。
他随口说,有床就行。
我走过去咬他的耳朵,低声问他:“你有没有在听?”
他回过头来亲我一口,又低下头去做数学题。
我把他的头转过来,说:“我在和你商量房子装修的事情。”
他看我一眼,说:“我相信你,你的喜好就是我的决定。”
说完,把我推开,又低下头去做题。
睡觉时,他伸手过来抱我,我推开他,缩到床边上。
他赶过来把我拥进怀里,用唇吻我的脖子。
我用背对着他,缩成一团用身体抗议。
他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都不想理我,还亲我做什么。
他把我的身子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怎么不想理你了?”
我瘪瘪嘴,说:“刚刚我和你讲话,你把我推开,只想着做题。”
他捏一捏我的鼻尖,轻笑着说:“我在努力。”
我问他:“为什么努力?”
他说:“为考上京大附中努力,为你给我安排好的一切努力,为你努力。”
我不好意思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说:“矫情。”
他低下头来吻我的唇,吻住后,又把舌伸进我的口中吸我的津液。
我回吻他,用身子熨帖他的身子,用双臂竭力拉近我和他的距离。
他翻过身把我压在床上,眼睛亮得仿佛天上的星星。
我抬起头去啄吻他粉嫩的唇,高挺的鼻,漆黑的眉,白净的脸。
他轻喘着把我的手拉进被子里,握住他的那里,问我:“算不算成年?”
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握住我的手,上下移动。
我感觉他在变化,到最后,我都有些握不住,便轻声对他说:“应该算了。”
他拿开我的手,抵上我的柔软,又抬高我的腿,让我圈住他。
我颤抖着说:“不可以。”
他也颤抖着说:“只在外面。”
我抱紧他,用身体回应他。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撞击我,每撞一下,就吻我一下。
我也抬起身子去迎合他,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下肢上,我绞紧他,挤压他,并想一口吞噬他,可是隔着一层布料,我做不到。
他也用尽全力撞击我,用尽全力吻我,用尽全力想要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