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聪将叶文带回刘家村时,刘家人表现得很平淡,好象叶文只是出去逛了会儿街。
只有老二老婆看叶文的眼神有点凄怨,但她看归看,却是没有对叶文有出格的举动。
老大刘玉超把叶文拉进房间,抬起手想打,试了几次,落不下去巴掌,只能悻悻地对着她哼了一声。
叶文用脚踢踢他的小腿,小声对他说:“给我弄点吃的来,我饿了。”
老大瞪着眼珠子,嘴唇动了动,骂道:“饿死你,叫你跑!”
叶文也不理他,脱了鞋,往床上一躺,你爱弄不弄,一餐不吃也饿不死人。
这时,老二老婆端了碗鸡汤进来,放在床头柜上,对老大说:“妈弄的,说是给大嫂喝。”
叶文心里好笑,这老二老婆也是个人物,能低得下气,忍得屈辱,还能压得住自己的肝火。
老大瞅了眼叶文,大声问:“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吃了,找了你两天,不饿死我也累死了。”
叶文起身拿了那碗汤,一下子全浇到了老大身上,老大还穿着结婚时的衬衫,那可能是他最好的一身行头,如今被叶文浇了个透,再温吞的性子也被逼火了。
他冲过来一把将叶文拖下床,抬起脚就踹在叶文肚子上。
叶文忍着痛,团起身子,咬着牙一声也不吭地受着。
可能是这边动静太大,老二和刘爸刘妈一下子冲了进来,老大还在大怒中,抬着脚还要往叶文头上踹,被刘爸刘妈死死抱住了腰拉出了房间,叶文也被老二护在了怀里。
“他常打你么?”老二抱着叶文,满身地为她检查伤势。
叶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淡淡地说:“不能人道的男人也是男人,让他发泄下,我心里好受点。”
老二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好象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叶文扫了眼他,在心里说,看吧,他也是不能完全理解我的,我与他大哥是夫妻,却与他上了床,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对良知的一种背叛,更确切地说是**。
所以,叶文从骨子里是有她的道德天秤的。
无论叶文与刘玉超的这场婚结的成不成功,但喜庆的表象还是在刘家持续了近一个礼拜。
据说是当地的风俗,要连续吃流水席七天,还要在家里摆牌桌七晚,另外还得让小孩子闹新房之类。
在外面欢声笑语的这些天里,叶文只是戴上耳机,饿了就去厨房找吃的,累了就躺床上睡大觉,刚开始还有小孩子在床上打滚,叶文也不制止,只是占住她的一个角,别人怎么弄只要不挨着她她就动也不动。后来,孩子们见没有什么可闹的,大人有拿了糖诱他们进叶文的房间,他们看着叶文死活再不愿进去。
老三刘玉枫有一晚来敲叶文的房门,淡笑着问她:“大嫂是在消极抵抗吗?”
叶文摘下耳机,说:“没有压迫,哪有抵抗?”
是呀!刘家现在对叶文可说是不闻不问,吃饭时也不问她饿不饿了,打牌时也不问她要不要打了,连那防她象防囚犯一样的大舅二舅,也不专门盯着她了。
叶文现在成了刘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人,其实叶文也想当影子人来着,最好老大刘玉超也能当她是透明的。
一到晚上,这男人就越来越放肆,以前睡觉前还刷下牙,现在吃了鱼牙也不刷就故意往叶文的身上拱,生怕她不恶心似的,有时,叶文实在受不了他身上那味儿,就推他,他不仅不让,还愤愤地用腿顶她的腿心,好象办不成事是叶文的错一样。
叶文对老大这男人是越来越厌恶了,以前厌恶了还能动手打他,现在,连对他抬手的欲望都没有了。你想,一个牙不刷脸不洗,胡子刺嚓,满嘴满身的恶臭,又欲求不满的男人。谁还忍心打得下去,不是舍不得男人的皮肉,而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刘玉枫进到房间,坐到叶文的床上,年轻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瞬间让叶文清醒了头脑。
刘家这个老三,叶文没有接触过几次,但据说是很受女生欢迎的风流种。
叶文见他只是坐着玩手机,也不和她交谈,就凑过头去看他在玩什么,得亏那手机屏大,里面同时跳动着十几个小女生的头像。
老三一边十指如飞回复着手机里的MM,一边问叶文:“大嫂玩微信吗?”
叶文摇摇头,一看老三没有在看她,就说了声不玩。
“那玩QQ吗?”老三还是没有看叶文,一心只是看着手机里的信息。
叶文想了想,说:“偶尔玩。”
老三看了眼叶文,说:“那加我好不好?我的网名叫单身贵族。”
叶文想笑,怕太伤小男生的自尊,勉强忍住,把自己的QQ号报给了他。
老三加了叶文,看着她的签名瞪圆了眼:“大嫂,你为什么叫想死的猪?”
叶文过去划拉了一下他的手机屏,说:“那是从前的名字,现在叫已死的猪。”
老三上下打量叶文的脸,说道:“大嫂,你白瞎了这么好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