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简单洗漱完毕吃了些东西,陈平便离开客栈直奔此行的目的地,黑水镇。
黄昏时分,日头西沉,借着夕阳的余晖陈平来到了黑水镇。
黑水镇表面看起来和一般的村镇并没有什么不同,其实则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首先这里街上随处可见拿着兵器,目光不善的武林人士,再来一般村镇都是衙役在街上巡视,黑水镇则不同在街上巡视的都是黑水镇自己的地方巡逻队,并且个个都身手不弱。毕竟黑水镇还是有很多普通的商贩和百姓,在黑水镇武林人士欺压寻常百姓会被直接驱离。还有一处不同就是,镇子西方还有一擂台,若是有解不开的仇恨,便可去那擂台较量,生死不计,但是镇内其他地方不可发生械斗。别看这里鱼龙混杂,很是混乱,但是不论多混论的地方也一样有它自己的一套规矩,而这套规矩就是柳老爷子所定。
来到黑水镇天色已是黄昏,陈平首先找了一间客栈定下一间客房,安顿好马匹。便又来到黑水镇的街上,因为夜晚的黑水镇才是最吸引人的。傍晚十分不论是赌场或是青楼妓馆纷纷开门,此时的黑水镇随处可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陈平东瞧瞧西看看,走走停停,半晌感觉腹中有些饥饿,便找了一家比较大的酒楼,此时酒楼内已是灯火通明,店小二将陈平引到大厅当中一张桌子坐下,陈平随意点了几个菜一壶酒。菜还没上齐,便见厅前的琴台上来一名歌姬弹,奏着淡雅宜人的古琴。
檀香轻扬,琴声袅袅在厅中回荡着。陈平手中端着酒盏,闭目聆听着清心的琴声,不觉得也有些沉醉。
酒足饭饱过后,陈平继续在街头闲游,路过一青楼,放眼望去灯烛辉煌,上下相照,真似烟花色海,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二楼还有三名女子在弹奏乐器,个个都是口如朱丹,芙蓉如面,柳叶如眉,酥胸绵绵之人,引得楼下数名路人驻足观望,这时便会有两名女子上前轻轻拉扯劝其进入楼中。对陈平也不例外,但他并无此意,微微摆手继续前行。
没走多远看到一面旗子,上面绣着一个大大赌字。陈平来到房前门刚推开一线,就有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声音传出来,有骰子声,洗牌声,呼噜喝斥声,赢钱时的笑声,输钱时的叹气声。
在这座赌坊,在这个夜晚,其中一赌桌和其它赌桌一样也有很多人,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赌客也在其中,摇色子的合官是个无论是谁都想抱上亲上一亲的妩媚的女人,这时候赌客们不会去打量她。这个女人的手很稳人也很镇静,但是早已经汗流满面,大家都屏住呼吸,听她摇色子的声音。她很有规律的摇着筛子筒,突然‘啪’的一声色子筒落入桌面,里面的色子“滴滴”转个不停。众人纷纷下注,那锦衣男子也下了一些银两在‘大’字上。“买定离手”女子的嗓音有些沙哑“开,二二一‘小’”随后周围便是吆喝声不断,嬉笑怒骂应有尽有。锦衣男子也是摇摇头叹了口气,便离开桌子,出了赌场的大门。
这名男子不是别人就是陈平,他到赌场也小玩了几把,虽然输多赢少但也并不在意。他是要感觉一下这样的气氛,无论是酒楼的沉醉,青楼的迷离,还是赌场的喧嚣,他都要感受。以后就要修仙入道,那时候就是与天争命,估计难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感受这世俗的气氛了。
陈平从赌场出来,漫步回到客栈,洗簌之后便沉沉睡去,因为他知道明天还有一场赌博在等着他,还是他自己选择的一场。
第二日陈平吃过早饭,便带着行囊离开客栈,沿着街道陈平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家当铺门前。这家当铺虽然名为当铺,实际是专门收售赃物之所。
陈平刚一进门,伙计就热情的跑过来“客官这么早,快坐,您稍等,我去给您沏茶”将陈平引到墙边桌椅处安顿好,便去沏茶。
这当铺与一般的当铺并无区别,高高在上的柜台,安装着铁栏,若有不同就是柜台两侧有四名黑衣大汉,目中精光闪动看来都是身手不凡之人。
不一会伙计端茶送到,放好茶盏躬身问道“客官您是典当还是赎当?”
陈平知道此处虽然大多都是典当,说白了就是销赃。不过也偶尔会有赎当的发生,有些大的势力丢了某些重要物品寻找不到时,也会派人到此地寻找,若是真在这当铺中找到便也会花重金来赎。
“我是来典当的,不知可否将于掌柜请出来一见”陈平抿了口茶说道。
伙计一听就明白“原来客官是熟客,我这就去请掌柜的”说完转身离开。
不一会的功夫伙计和另一人来到前厅,此人四十左右岁,皮肤白净,体态微微发福,脸上笑容可掬,一身锦袍光鲜亮丽,一副标准的商人模样。但陈平清楚此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便是刘老爷手下,著名的四使之一财使于生,此人功力深不可测,一双缠丝手绝学也是名震武林。
见到陈平后哈哈一笑抱拳道“原来是陈老弟到此,于某人未出门迎接还望见谅”。
陈平也站起身来抱拳回礼“多日不见,于掌柜还是风采依旧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