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少年的名字叫做苟阳迪,虽然名字听起来有些像‘狗养滴’,但此人的身份却是大有来头。
而此时,在这位苟阳迪小少爷的回忆场景中,出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院,而且这座宅院所处的位置,是距离帝都不远的京畿重地内,显然这豪宅主人的身份绝对不俗。
苟阳迪此刻刚刚从外面回来,瞧着宅院大厅内那无数的金银财宝,以及用于修炼的各种宝物和宝丹,他的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面带疑惑地对他的叔叔苟春平问道:“叔叔,这些宝物都是谁送的呀?怎么这么多?”
苟春平膝下无子,所以对自己的这个侄儿可谓是疼爱之极,平素里近乎是视如己出一般。
所以在听闻侄儿苟阳迪的询问后,坐在主位上的苟春平放下手里的卷轴书册,笑意盈然地拉着他的小细胳膊说道:“哦,这呀,是叔叔的一位老友,想要请我给他办事儿,所以才送来的。
怎么样迪儿,喜欢的话就随便挑吧,反正这些玩意儿对叔叔我也起不了太大的用处!”
“哦?一位老友?是谁出手如此大方呀,侄儿倒真是颇为好奇!”谁知,苟阳迪却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宝物,反而对叔叔的那位老友,升起了浓浓的兴趣。
苟春平哈哈一笑,“叔叔的这位老友呀,你应该是听说过的,他就是南域自治领的护剑山庄庄主吕坤,是他请我在不久后的自治领夺位赛上,暗中帮助他实施一个计划的!”
“吕坤?就是那个前几年被天地门的一个什么少主,给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个宗门势力庄主吗?我听说过此人,他这次请叔叔帮忙,不会就是想要收拾那个什么少主,来一雪前耻吧!”
苟春平笑着点点头,“算你猜对了,我这位老友啊,是一直把那天地门的羽秀少主,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不除掉那小子,他是寝食难安呀!所以才会请我帮忙,想要在自治领夺位赛上算计那个羽秀,欲把他处之而后快!”
“呵,你这老友还真是有意思,下这么大本钱,就是为了除掉个小毛孩子!侄儿听说,那个什么羽秀少主不就是会耍点儿小聪明嘛,在修炼一途上完全是个废柴,怎么他也要参加南域自治领的夺位赛?那小子行吗?”
苟阳迪声音中满含鄙视之意地撇撇嘴,显然对于吕坤如此重视一个小娃子的行为,有些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但苟春平却是面色微凝地轻摇了摇头,“迪儿,你可不要小觑了那个名叫羽秀的天地门小娃子,叔叔听说他在外游历两年,得到了不少奇遇,而且还平安无虞地回了天地门,显然这小孩子绝不简单!
而且,根据吕坤庄主所说,这羽秀少主不但智谋不俗,可能现在连修炼的天赋,都不会太弱,所以别看他现在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娃子,但也容不得我的老友吕坤不防呀!
所以说,既然现在他求到了我的面前,而我又恰好被四大学院联合推选为,前往南域自治领招收储备学员、主持自治领夺位赛的主裁人,在暗中帮助一下他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嗯,说得倒也是!”苟阳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叔叔可是来头极大,身为玄圣一重境的高手,苟春平很荣幸地成为了,玉鼎学院中首屈一指的高层导师。
而且,在阴险狡诈、贪婪无度的他,翻云覆雨般的各种手段下,苟春平还顺理成章地被四大学院联合推选为,本届南域自治领潜力榜夺位赛的主裁人,负责招收将来进入圣龙、神风、天聪和玉鼎中任何一所学院的储备学员。
故而,在得到了老友吕坤如此多的好处,以及后续的重宝许诺和请求后,他苟春平才会这般热心地决定,在暗中使劲,帮助吕坤实施那个算计和陷害羽秀的计划,从而把这位天地门少主给整死或整残。
得知了自己叔叔的心思后,苟阳迪的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阵热切,只见他笑着对苟春平说道:“叔叔,既然你和那位吕坤庄主,想要在夺位赛上对付那小子,不如让侄儿先帮您打打头阵吧!
反正现在我的年纪也刚刚合适,侄儿可以先去那南玄境,借着他天地门主持的境内大比之机,跟那什么羽秀少主较量一番,试一试他的成色,您看行吗?”
苟春平闻言,先是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道:“好吧!反正以你现在玄灵五重境巅峰的修为,又有叔叔传授给你的秘术相保,在南玄境的境内大比中,绝对是佼佼者的存在。
那你就先去打头阵,帮叔叔试一试那小子的成色,不过一定要小心从事,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哈哈,您就放心吧叔叔,就凭那废柴小娃子,怎么可能是侄儿我的对手?不要说我有秘术在身作为底牌,就算是没有,也绝不是那个小子所能够相提并论的!赢这样一个小娃,根本毫无压力!”
苟阳迪一脸得意洋洋的自恋表情说道,那模样儿,好像事实果真就如此那般,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实不但把他的脸打得呱呱直响,而且还因此,唉,自作孽不可活呀!
当然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了!而正是怀着这般得意自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