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屑,望着天武台下近乎一面倒的舆论,又瞥了一眼还在忙碌之中的羽秀,立刻满心得意地得瑟起来,只见他一边捏着手里的那枚辉阳天丹,在羽秀的身侧晃来晃去,一边嘎嘎狂笑着打击和嘲讽道。
“嘎嘎嘎嘎!我说小子,你怎么还没炼制完呀?真是太慢了,就这速度,即便是侥幸成丹了,跟本少爷一比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要说本少爷和台下的各位看客们不相信你能赢,就是说给你听,你自己会信吗?
所以我劝你啊,还是趁早放弃、认输投降吧,别在这儿做垂死挣扎了,因为这一切都是毫无用处的!有这个工夫,你倒不如麻溜儿地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跟着你那师父一块儿,早早投到本少爷麾下当奴隶,哈哈哈!”
傅屑一脸无比得瑟的模样大肆讥笑道,那声音之中,充斥着满满的轻蔑和不屑,显然在他的心里,自己俨然是已经成为了本次斗丹的赢家,而眼前这小娃子根本不可能与他抗衡,所以他现在的忙活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怎么样啊小娃子,本少爷刚才说的是不是有几分道理?”
抬头斜睨了一眼,那得意得几乎要上天的傅屑,羽秀只是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便沉下心来继续着自己的炼丹任务。
而台下的看客们见状,亦是纷纷冷笑着将目光集中向羽秀,脸上的鄙夷之色可谓是盈然欲出,此时包括刚才那位拍着胸脯保证‘打死都不带信的’看客在内的许多人,都不由得在私底下大肆议论起来。
“你说那小娃子到底是怎么搞的,咋还在那儿忙活着炼丹呀?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吗?我还真是有点儿佩服他的无知无畏的勇气了,居然到现在还妄想着能赢傅少爷,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可不是嘛,就凭他那点儿炼丹术水平,怎么可能跟傅少爷相提并论?依我看来呀,这小子现在应该担心的,恐怕不是能不能赢傅少爷这件事,而是成不成得了丹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你们说对不对呀?”
“对对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娃子而已,能把辉阳天丹炼制出来,恐怕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难道这不自量力的家伙还奢望着赢傅少爷?呵呵呵,他要是能赢啊,老子我直接过去给他磕两个响头,你们信不?”
此刻,最靠近天武台的这一簇人,纷纷七嘴八舌、自以为是地讨论不休起来,满脸上尽是一副好像已经看透真相和结果的表情,明明是一个炼丹方面的门外汉,却偏偏要摆出大师的模样,来对真正的炼丹师指手画脚。
而闻听底下那些议论,原本就得瑟到不要不要的傅屑,则更是用那鄙夷和自得的语气,大肆羞辱起仍旧在炼丹之中的羽秀来。
“嘎嘎,我说小娃子,你怎么还没炼制成功呀?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到底有完没完了?实在不行就赶紧认输投降吧,本少爷说句实话,让你这样的无知小儿来炼丹,都是对炼丹师这种职业的侮辱!
而且你听,台下的各位看客们对你的评价,是多么得鞭辟入里呀?这都是大众的心声、不争的事实啊!你还妄想着凭自己那点儿微不足道的炼丹水平,来跟本少爷这样的天才一较高下?真是太痴心,呃!”
可是,傅屑的鄙夷和羞辱之言,还没来得及讲完,就看到羽秀那凌厉无比的目光,突然间盯视在了他的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令满心得意中的他瞬间面色一僵,声音也是不由得戛然而止了。
“我说傅屑傅大少爷,你今儿个是吃便便了还是打了兴奋剂了,怎么跟条疯狗似的狂吠个没完呀?你说你这么能得瑟,你家里人知道吗?”
羽秀的声音虽然蕴含着一股平淡的气息,但不知为何此时的傅大少爷,却感觉到一股冰冷之意直直地往自己的心头猛蹿,竟在一刹那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两步,而且脚下步伐也变得有些踉踉跄跄。
“你,你。”傅屑脸上涌出一片羞恼之意,指着羽秀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你什么你!你以为自己早一步炼制出辉阳天丹,就可以一个劲儿地在我面前装逼得瑟了?你可知在对手炼丹时,肆意搅扰是犯了比赛大忌吗?还有,跟着台下观众一块儿起哄,更是违反了斗丹规则!”
羽秀用那犀利无比的目光,冷冷地瞪视着哑口无言的傅屑,继续说道,“哼!身为一名炼丹师,竟然罔顾斗丹比赛的规则,对于正在比赛的对手没有半点儿尊重之意,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太过分了吗?”
呃!羽秀的这番话语一出,不止是傅屑面色一垮,就连刚才在台下大肆叫嚣的一众看客,也是纷纷面露一丝愧色,说实话将心比心来说,如果是你在台上跟人比试,台下的观众对你又是嘲讽又是打击的,你自己心里舒服吗?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就是在众人心里闪了一瞬,他们就重新变得心安理得起来,原因很简单,因为在他们看来,作为失败者被自己这些观众们嘲讽和打击,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而至于那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傅大少爷,此时也是从一脸懵逼中反应过来,只见他很是不爽地反驳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