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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意识的,冷无心猛的甩开魔邪的手。
“嘶……”金火就在她甩开魔邪手的那一刻,冲破而出。
烈的灼烧感顿时四周燃了起来,而最明显的,便是魔邪那只来不及收的手臂,在那一瞬间就被烧伤了一截。
冷无心目光冷了半分的看着眼前冲破空间出来的火种,好在,它冲破空间出来后,并没消失,而像是被这山洞中什么给压制了似的,就那样浮在半空,火焰忽暗忽明。
这一次,冷不知为何并没感觉多大灼烧感,只是她没注意到,身边男人那慵懒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痛苦。
“你不是说空间能收纳它一个时辰?”从那山顶到这山洞,虽然好像走了很远,可明显还没到一个时辰。
“摊开手掌,给你一样宝贝,剩下的爷就不陪你了。”魔邪却并没回答她问题,而是说着的自怀中掏出一个玉瓶。
冷无心闻言,转头蹙眉看了他一眼,不过,却还是伸出手的摊开了手掌。
魔邪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出,滴落在冷无心手掌心后,那液体很快便融进了她的体内。
那一瞬间,冷无心感觉到了一股阴冷冷的阴暗贯穿全身。
浑身好像在瞬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力量,可更多的却是阴冷,好冷好冷!
“那是什么?”冷无心皱眉。
“爷的血,你的体内流淌着爷的血,以后就是爷的人了。”魔邪却浅笑,狭长魅眸眯着邪魅的弧度。
他的血?
冷无心皱眉沉思了一下后,才给了他一个淡漠的眼神。
她不傻,在见识过他阴暗的灵力之后,他似乎也能明白他的血的作用,所以便没说什么。
“行了,爷就帮你到这里,后面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男人那道高大身影就转身离开了山洞。
冷无心看了他离去的背影一眼,便砖头看向了那半空金火,眼神中多了一份炙热。
只是,冷无心知道他受不了金火的灼烧,却不知道他要离开,是因为被金火伤到了。
山洞外。
“主子。”司屠鬼墨这时已经赶来了。
“在这里守着她,任何的靠近者,杀无赦。”想来慵懒的嗓音,此时是一片冷狠。
“是!”司屠鬼墨同时点头。
却在一恍惚之间,看到了魔邪手臂上被灼伤的伤口,眼底惊骇神色顿时升起,“主子,你的手臂……”
“主子,怎么会被烧伤了?”司屠微皱眉,看着主子被烧伤的胳膊有些不敢相信。
一般火种,岂能伤到他们主子的!
唯一可能,就是今晚诞生的火种,绝非是平常的火种。
一个刚诞生就能烧伤他们主子的火种,那……
“主子,里面那枚火种绝对不能留!”鬼墨看着山洞里面,忽然明白了什么。
可男人闻言,却冷冽的扫了他们一眼。
“爷自有爷的打算,你们只需要护她周全,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不用来汇报。”
他怕她被金火折磨的太惨,他会忍不住连着金火存在的后果一起将它灭了。
司屠鬼墨沉默了,主子,你是在拿你的命和整个冥界开玩笑啊。
“主子,那您的伤……”司屠欲言又止。
能伤他们主子的,就一定是至阳之物。
冥界的人是至阴之体,两者本来就是天地不和的极端体,这被灼伤的伤口搁在别人身上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割层皮,但放在冥界人身上,却是任何灵丹妙药也难以愈合的伤口。
一旦让里面那火种强大起来,那就是冥界人最大的威胁。
要知道,刚阳之火对冥界人来说是致命的,所以主子不是应该马上毁掉它才对,怎么反而还让那火种在那可怕的小丫头身上变的更强大?
主子,你究竟是为了冥界?还是为了她?
“这点伤只是需要点时间,爷没出现的日子,你们两个的主子就是她,如果她出了什么差错,爷唯你们是问。”最后看了一眼山洞,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笑得极具深意。
小丫头,爷拿自己的命和冥界作为赌注,这场一个人操纵的赌局,可别让爷失望了……
……
山洞内,被阴暗克制的金火越来越不安分。
冷无心试了好几次想把金火炼化了,可几次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