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当日风广魂和你的弟子是订下生死状,公平决斗。你居然以此为借口攻打山河宗,还要不要脸?”
“呃,谁能证明他们订下生死状?”天刑宗主冷笑地向山河宗主问道。
“当日两派均有弟子在场,找他们出来对证不就完了吗。”山河宗主气愤的说道,然后向自己的门人大声喝问,“那日谁在云灵山,站出来把事情讲清楚!”
有几名弟子站了出来,将当日的经过说出,天刑宗主却冷笑不止,“他们都是你的门人,自然向着自己的门派,说的话如何能作真?我这边也有证人,你们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吧。”
然后又有几名天刑宗弟子站出来,一口咬定是风广魂仗着偷袭杀死本门的大师兄。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找不出第三方证人,证明风广魂没偷袭,今日我便要血洗山河宗!”天刑宗主阴冷地说道,杀气凛凛。
在附近几个门派之中,山河宗的势力相对要弱一点,天刑宗早就有意要把它吞并,一直找不到借口。
加上这一次天刑宗又联合了铸剑堡,两股力量汇合在一块儿,山河宗在劫难逃!
有一位山河宗的真仙说道:“就算我们找不出第三方证人,这事是风广魂干的,你们要报仇找他就是。大不了我们把风广魂交给你们处置。”
“不错,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风广魂惹下的事,与本门何干。我们将风广魂交由你们处置,此事就算了了。”山河宗主缓过神来,决定牺牲风广魂保存门派。
他向众长老和弟子问道:“风广魂在哪里,马上把他擒下交给天刑门主发落。”
“风师兄进入云灵山找他弟弟去了,至今末回。”一名弟子禀报道。
“马上派人前往云灵山找他回来!”山河宗主喝令道。
“不必了,他在这里。”陆玄这时出声,微微一笑,手里释出一条血魔,正是风广魂。
此时的风广魂已经迷失本性,面目狰狞,全身冒着血光,宛如野兽般冲着冲人咆哮,想冲上前去将这些人吞噬,陆玄的法力紧紧束缚着他。
“什么,你把风广魂也杀死,还祭炼其元神?”许多山河宗的长老,无比愤怒。
“清灵子罪大涛天,一定不能饶了他!”
陆玄哈哈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自身难保,居然还不忘要治我的罪。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底气?”山河宗主却没有动怒,反而拍手称好,有些巴结地对陆玄说道:“好啊好啊,清灵子,你替本宗清理门户,将风广魂这孽障杀死,足以将功抵过。之前的事本宗不再追究,如果今日你助山河宗退敌,我马上
立你为圣子,将来把门主之位传给你。”
山河宗主知道陆玄的法力不在自己之下,如果山河宗不想被灭门,只有将这个强大的少年拉笼回来,才有一丝希望。
他心想对方自幼在山河宗长大,多少会有些感情,再加上自己许以门主之位,清灵子必然动心。
因此,他不追究陆玄残杀同门之罪,反而说是大功一件。
原本以为需要费一番唇舌,不料陆玄很爽快的答应,点头道:“门主不必应允我什么条件,山河宗怎么说也是我长大的地方,外敌来犯,我理应出一份力。”
陆玄自然不会这么好心,不计前嫌。他心中早有了打算。
山河宗主以为他真心想要助自己退敌,顿时无比喜欢,底气也足了,对天刑宗主道:“风广魂已被我们清理门户,如果你仍然咬着此事不放,只管放马过来吧,我山河宗也不是软弱可欺的。”
刚才陆玄身不动形不移,就震死几名命魂境的长老,山河宗主自问办不到,可见陆玄的法力远在自己之上。
无论天刑宗主,铸剑门主,实力都是自己相差不远,绝对不是陆玄的对手。只要自己拖着一个,让陆玄将其中一个斩杀,再合力杀死另一人,敌军群龙无首便不足为惧。
到时他还可以顺势攻入两派,趁机壮大山河宗。
天刑宗主见山河宗主气气十足,全仗着一个身穿外门弟子衣饰的山河宗弟子,就敢和自己叫板,十分的奇怪,不由将目光落在陆玄的身上来回打量。
越打量他越是心惊,按道理说他真仙三重的境界,没道理看不穿一名山河宗外门弟子的修为,但陆玄身上宛如有迷障,他越看就越无法断定对方的气息修为到何种地步。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解秋,第一,眼前之人根本没有任何的修为,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第二,这个少年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十几岁的真仙,功力还在自己之上,打死天刑宗主他也不会相信。所以他以为山河宗主故意吓唬自己,让他误以为这名外门弟子是不世高手而吓破胆,主动退兵。
“哼,老东西,你找一个外门弟子来吓唬我,智商都给狗吃了吗?”
“杀,今日一定要叫他们有来无回。”山河宗主不再多言,知道此战是避不过去的,不如先下手为强。
众多山河宗的长老与弟子在他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