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星期一。今天晚上有一个重要的事件,我在以前最得意的手下,后来跑到了上海的苏密哲(作者有话说:《我暗恋的你》中的仅次于莫夏的那位,大家还记得吗?),他回来了!今天就在我家门口向我“jingjian”呢。
上了一天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终于放学了!
今天,我就要参照着大蒙古国的礼仪——结安达之礼仪(汉人的拜把子)。
向苏密哲走得越来越近了。
“十五月的月亮,高高得升在夜空诶。”
“可为什么它的旁边,没有一丝云彩。”
我和苏密哲在对歌——《敖包相会》。
我拥抱住苏密哲,十分欣喜——蒙古人再会会朋友的时候都这样做。
“我的兄弟,好久不见了!”
“莫大人啊,我也是在上海日夜牵挂你啊!”
苏密哲说话就是蒙古人的样子——他和我不一样,他本来就是蒙古人——我们一直在说蒙古话。
“啊哈哈哈,请!”仍然是蒙古话。
我把苏密哲带到了家里,之后我就带了了那把蒙古弯刀。
“莫大人,这把刀,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蒙古话。
“是这样的,曾经有一个来自草原的朋友来到这里和我交成朋友之后将这两样东西送给我作为见面礼。”蒙古话
“哦嚯嚯嚯。”
“来。”蒙古话。
我拿来一杯纯牛奶,把它倒在一个大碗里,之后把手腕抓住刀刃,一割下去,流出了很多血。
“这......”蒙古话。
“苏密哲啊,你我安达一场却从未行过安达之礼,我想把这个补回来!”蒙古话。
“哦!”
我就把流出来的血倒在牛奶里,之后留了足够的量后我就把弯刀交给苏密哲。
苏密哲也做了我做的事情,之后我拿出一块布,先抹了抹我的手腕,之后给了苏密哲。
然后我就先喝了一口牛奶,之后又给苏密哲喝了一口。
“以前,我还没有和你结安达之仪,现在我把它给补回来了!”蒙古话。
“呵呵呵呵呵呵。”
“那么,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安达了!”蒙古话。
“是,莫老大……”蒙古话。
“诶!怎么还可以叫莫老大呢?你这不行,不行!”蒙古话。
“那么……”蒙古话。
“蒙古人除长辈都直呼其名。你就叫我夏,我就叫你密哲。”蒙古话。
“额……”
“对呀,我就只有一个字,说来不通啊……”蒙古话。
“这样,就叫……”蒙古话。
内心深处传来两个字:乌伦。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咋来的“乌伦”。
“就叫乌伦!”蒙古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叫,但苏密哲还是说出了“乌伦”二字。
我拿出了我的弓箭,要和苏密哲来比一比弓术。这件事,好像从没发生在我的身上过一样!
“来,密哲!”蒙古话。
他接住大弓,之后拿到一支箭,就将其搭起。然后对准一只正在展翅飞翔的麻雀,手一松,就打中了它。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射鸟都要瞄准一会儿好吧!你倒好,不到三两秒钟就把它击中了啊!虽然你是蒙古人,但蒙古人的弓箭不是射鸟的吧!!!
“这才叫厉害啊!”蒙古话。
“被莫老大……哦不!被乌伦称赞了一下,真有些接受不来啊!”蒙古话。
“你怕雷吗?”这个时候我问了一个不搭前言的问题。
“腾格里吗?不怕!”